司绛纳闷:“你怎么知道?”
桑离没有多说,只是抓着司绛往旁边矮木丛躲去。
墨北琰一直都有佩香的习惯,大概作为武将都喜欢用香囊压压自己的血腥气。
他的香囊是檀香加槐花香,闻起来清冽而干净。
“桑桑,其实我感觉你最近变得不大一样了。”窝在矮木丛里的司绛有意无意地拉着桑离的衣袖,俨然一只小奶狗,“以前要是我让你捉弄谁,你能给我讲一大堆道理,而不像现在这样,说干就干,感觉你果断了不少。”
“呵呵,是吗?”
“真的呢,而且我发现,你居然敢和你二皇兄对视了。”
“我以前不行吗?”
“桑桑!咱们能好好地正视自己吗?你扪心自问,你要搁以前,私逃出南楚,还来北齐当奕王妃,差点殉葬,你敢正面和二皇子交锋?”
小奶狗的嫌弃都快溢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了。
桑离啪一下拍在司绛的肩膀上:“闭嘴,人来了。”
“来什么来,我前面那么多陷阱,至少得……”
“去前面看看!”
镇抚司的衙役匆匆掠过,惊得司绛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会这么快,而且看上去,他们居然一点儿都没有被陷阱绊倒,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吗?
司绛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出去:“怎么只有镇抚司的人,墨北琰呢?”
“你在找本王吗?”
好听的声音在司绛的头顶响起,这一刻宛如地狱修罗。
司绛猛地抬起头,就迎上了那双深邃不见底的冷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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