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这话，顿时吓慌了，忙不迭地招认道：“我不是他女朋友，是他叫我来陪他睡觉的。你要抓就抓他，不要抓我！”
丁力拦都拦不住，气得心头大骂她是个臭婊子。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鲁刚转向他问。
丁力像个蔫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无言以对。
“跟我们走一趟吧。”鲁刚说。
让二人穿好衣服，将其带了回去。
在审讯室里，鲁刚问丁力：“你经常嫖娼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知道带回家里玩儿？”
“……家里环境好些。”
“你就别装了，我刚才已经问过那女人了，她说你光跟她都嫖了三次。”
丁力默然不语，一提到那婊子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说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嫖娼的？”
丁力思索了一会儿，说：“就这一两年。”
“总共嫖过几个？”
“两个。”
“不要这么谦虚，我知道你早就是老司机了。”
丁力不回答，摸不准他到底要干什么。
“把你以前干过的那些缺德事儿，一五一十都说出来吧。”
“我没做过什么缺德事，没什么好说的。”
“你还嘴硬？你的情况我们早就掌握得一清二楚了，要不要我帮你说出来？”
丁力眼中掠过一丝惊慌，仍然强作镇定，看他要说什么。
鲁刚给他娓娓道来：“你原来在一家私立医院上班，嫌待遇不好，工作又累，就自己出来开了家诊所，没过几年就搞发财了。有钱后，你吃喝嫖赌样样都来。老婆忍受不了，不久就和你离婚了。
“从此你一个人逍遥自在，经常出入各种风月场所，认识了很多皮条客，让他们给你介绍漂亮女人。不过你最喜欢的还是处女，只是这年头风气开放，处女不好找。”
丁力心头暗惊：他怎么对自己的情况知道得这么清楚？忐忑地问：“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刘洪。你认识吗？”
丁力回想了一番，脑海里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鲁刚提醒道：“你们是老相识了，他给你介绍过很多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处女，只可惜那天晚上你准备办事的时候，一不小心让她给跑了。”
丁力还是没有想起他是谁。
鲁刚继续说道：“他在城里租了一套房子作为活动场所。那天你一来就看上了一个新来的年轻小妹儿，刘洪说她是个处女，你高兴得不得了，见几间屋子都满员了，就带她到家里去做。不想那小妹儿是个烈货，非但不让你上，反而还咬了你一口，推开门跑了，追都追不回来。有这回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