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传说

第449章 审问

恐怖的能量爆炸,让远处的战斗戛然而止,无论是历练队的人,还是血刺团剩下的人,都本能的停止了攻击,所有人都看向这边,脸上充满了骇然之色。

这一次的绝招对拼,比先前那次威力更加强大,毕竟这次多出了三个异象级第二层的强者,而且李峰也动用了更加强大的铠甲战技,天地七杀术。

只见恐怖的能量疯狂肆溢,顷刻间,目光所过之处已经化为一片废墟,就连附近的山峰,都被直接轰塌。

可是真正让众人震惊的,其实是这一次对攻的战斗结果。

以一敌八,而且其中三个还是异象二层的强者,可即使如此,李峰居然还是战胜了对手,如此战斗力实在是太强悍了。

“扑通扑通扑通”

索隆三人被远远的拍飞出去,狼狈跌落在地面,他们身上的铠甲伤口横七竖八,一股股鲜血不断流出,看上去无比凄惨。

这个时候,肆虐的能量终于开始消散,然后一道人影缓缓从无数能量的笼罩中走出,他的步伐稳健,却给人一种庞大的压迫感。

三人脸色难看,松井研一紧张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八个人合力都不是对手,剩下我们三个恐怕更不可能打得过他”

“还能怎么办只能赶紧跑了,如果等他过来,我们必死无疑”卡塔尔惊恐的回答,说完就挣扎着站了起来。

可是索隆却苦笑起来:“跑往哪跑我们现在身受重伤,根本不可能比他的速度快,最后肯定会被追上杀掉,与其如此,我看还不如留下最后再拼一把,也许能把这小子弄死也不一定”

“别做梦了,你看看这小子,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很明显刚才的对战根本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凭我们的状态怎么可能是他对手,还是尽快跑吧”卡塔尔哀叹道。

索隆苦笑:“可是往哪跑啊除非我们三个分成不同方向跑,但那样至少有一个会被他抓住,你们想赌一把他会追谁吗”

卡塔尔和松井研一面面相觑,他们还真不敢赌,万一要是李峰追的是自己,那可就必死无疑了。

松井研一目光奸猾,突然看向了远处的战场,那里已经再次开始了激烈的战斗。

他森然冷笑道:“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抓几个人质,哼,有人质在手,我就不信这小子不投鼠忌器”

“嗯”索隆和卡塔尔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这个时候,李峰已经走出能量笼罩范围,然后身形突然加速,如同幻影般向这边电射而来。

“不好,快走,抓人质”三人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迅速向谢绝尘他们那里飞去。

可是李峰此刻的速度远超他们,瞬息间已经追近了数百米的距离,三人骇然,他们知道如果这么下去,绝对不可能逃脱。

索隆和卡塔尔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对松井研一发动了攻击。

“你们干什么,该死”松井研一大惊,连忙抵挡,可是却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直接就被轰的倒飞出去,瞬间被李峰追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叶流云穿越蓝星,一个机甲狂潮的平行世界,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机甲。叶流云却只有一个破铜烂铁般的0星教练机。好在他觉醒了无限进化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够获得进化点,让机甲无限升级进化!0星动能系统?直接进化,10星恒星动力炉,无限能量!0星防御系统?直接进化,10星虚无量子防护立场,固若金汤!0星战斗系统?直接进化,10星终星武系列,毁灭星系,制霸宇宙,就在今天!你以为10星就是极尽巅峰了吗?不
是龙神啊
诸天:自遮天崛起
诸天:自遮天崛起
吾有一刀,可斩天骄。吾有一剑,可镇诸天。天帝出,镇世间,刀逆乾坤斩光阴!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自遮天崛起,于万界成帝!
徐一亿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是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年至1877年。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
(俄)列夫·托尔斯泰
复活
复活
本书记述贵族青年聂赫留朵夫诱奸姑母家中养女、农家姑娘卡秋莎·玛斯洛娃,导致她沦为妓女;而当她被诬为谋财害命时,他却以陪审员身份出席法庭审判她。这看似巧合的事件,在当时社会却有典型意义。小说一方面表现作者晚年代表性主题——精神觉醒和离家出走;主要方面则是借聂赫留道夫的经历和见闻,展示从城市到农村的社会阴暗面,对政府、法庭、监狱、教会、土地私有制和资本主义制度作了深刻的批判。
(俄)列夫·托尔斯泰
安娜·卡列尼娜(上)
安娜·卡列尼娜(上)
《安娜·卡列尼娜》是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年至1877年。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
(俄)列夫·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