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的父母告诉我，若干年前，世界没有黑白之分的，嗯，说到这里你知道奥伯斯么？”，卡洛琳看着这个听得懂她玛雅语言的年轻人。
何明帆摇摇头，没听说过，他顶多是了解一些外国的科学家，天文学家总差点意思，至少给自己的感觉就是闲人一枚。
这个问题他高中时也思考过，因为宇宙有无数颗类似太阳一样的发光恒星，夜晚该是明亮的，可现实不是这样。
“这是个200多年前的天文学家，他说夜空不是黑的，如果宇宙存在无限久，恒星是无限多的，那也意味着理论上宇宙的空间是有尺度的，光能塞满整个夜空，不过人类目前无法观测到边界，可如果恒星数量是无限的，那宇宙不可能存在无限久，不然光有足够时间来到地球，宇宙必然有开始，时间绝对有有限。”
何明帆听得头都大了，他不明白卡洛琳想要说什么。
“也许有什么人阻隔了这一切，我的父母说，如果有一天夜晚也变得明亮起来，那么这个人肯定会暴露在无数人眼中，虽说这个人也许不能称作人。”，卡洛琳仍看着他。
“这不就是神学么？”，何明帆倒是听得懂卡洛琳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可惜跟他无关，只想离开这里。
“达尔文的进化论让现代科学完胜神学，可神学霸占着人类文明几千年，也许圣经里的内容是真的。”，卡洛琳眸子充斥着深邃。
“我不信进化论，南方古猿不足以证明人类的祖先是猿猴，在没有找到猿猴到人类之间的绝对过渡物种前。”，何明帆耸耸肩。
不过他以前也就上历史课会联想到这里，下课后心思就不在这里了，而是会默默盯着任姗的背影，偶尔换座看看她漂亮的侧脸。
什么进化论跟他无关的好不好？
只是科维斯特扬言在马里亚纳海沟深处见到人首蛇身朱发的怪物，那跟古代神话中的恶神共工倒是挺像，而卡洛琳更是声称深海里有喷火的移动海底火山利维坦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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