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放到盥洗台上坐下，抬手轻掐一下沈鹿溪红扑扑软乎乎的脸颊，“我不在的时候，就别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看着他，沈鹿溪轻咬唇角，思忖一下，壮着胆子问道，“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可以不胡思乱想吗？”
沈时砚正拿了杯子，给她接水漱口。
闻言，他动作一顿，掀眸剔她，“什么意思？”
沈鹿溪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继续壮着胆子坦白道，“沈时砚，我们一直是金钱关系，我总是觉得，可能用不了多久，你就不需要我了。”
沈时砚听着，眉头不禁一拧。
他一直都以为，沈鹿溪从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
要不然，怎么他半个月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能做到不给他打一个电话，不发一条消息。
“怕我不要你了？”他问，望着她的眼睛。
沈鹿溪迎视着他，点头，又“嗯”了一声。
看着她，倏的，沈时砚笑了。
他原本还想问，你怕的应该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怕从我这儿拿不到钱了吧？
但转念一想，这么久以来，沈鹿溪也就从他这里拿了50万，而且是一开始他主动转她的。
之后他虽然给了她无上限的黑卡，可她一次没刷过。
最主要的，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录小说，她都很努力，做的很出色，自己挺能挣钱的。
按照最开始两个人的约定，他给的那50万，也早就不够了。
所以，沈鹿溪和他，早就不存在什么金钱关系了。
“想做我女朋友？”鬼使神差，他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沈鹿溪听着，也是明显愣了一下，下一瞬，立马摇头。
沈时砚抬手去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继续摇头，说，“想是对的，不想就不太正常了。”
说着，他将水杯递给她。
沈鹿溪接过，正准备要漱口，就听到沈时砚低低醇厚的嗓音又说，“我会考虑，等从瑞士回来，给你答案。”
……
下午两点多，沈鹿溪看着沈时砚从公寓离开的时候，耳边又回响起他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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