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
白燕婷和金多明都没有停顿。
听到第一声后，白燕婷知道两人的弹道轨迹一定是重合了，起码自己没有感觉到痛。
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反而更能集中注意力。
第一声响后，她微微调整后立刻开了第二枪。
同时，自己也感觉到胸口一痛。
像是被迎面而来的锤子捶中了胸口一样，钝痛，而且带着胸骨隐隐发麻。
“嗯。”
一声闷哼，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先发出来的。
也好像是同时发出的。
他也中了。
周赛男看到两人防弹背心上卡住的子弹，在心里默默给两人记分。
孙苗苗慢慢睁开眼，从指缝里偷偷看了看，确定二人都没死，才敢放下手。
刚想说疯够了好了吧，却看到两人在继续开枪。
他们是要把子弹全打完吗？
白燕婷调整了下呼吸，继续开枪。
最近生活太安逸，该回忆下以前了。
胸口的闷痛和耳边的枪声，好像一下子把她带回了以前枪林弹雨的生活里。
但这种感受带来的并非紧张和痛苦，而是熟悉的安心和愉悦感。
感受得到痛，听的到巨大的枪声，说明我还活着。
胸口越来越痛，就在胸骨即将要承受不住疼痛即将骨折断裂的时候，两人都把枪里的子弹打光了。
孙苗苗脸色惨白，想到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哀嚎着表示自己认怂了，说什么也不打了。
周赛男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商量道：“就一枪也行。”
白燕婷摘下眼罩，看着胸口卡住的子弹们，咳了两声，笑道：“老金最近的枪法真是越发的好了。”
金多明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只不过还好没咳嗽，遗憾道：“可惜没跑靶。”
“要不你下次照着脑袋打？”
金多明卸着防弹衣，斜了她一眼，“那下次咱们玩防弹头盔的。”
“好啊。咳咳…”
听到她咳嗽，金多明扔来一支打火机，“我给你的烟带了吗？”
“没有，就是震荡的，一会儿就好。不用了，我学不会抽烟。”
金多明脱下防弹衣，扭开衬衣扣子看了一眼胸口，一个圆形的红痕十分显眼，“要不我抽，给你吸点二手烟？”
白燕婷没理他，也检查了下自己心口位置，几枚圆形红痕散布在胸骨附近，“你这准星可差了点，七枪打出了3个印，还得练。”
金多明笑道：“我又不是狙击手，没跑靶就是胜利。”
“和你一样七枪都射中同一个位置估计是不可能了。”
“你可以培养苗苗，他可是一张白纸，不像我，都已经是个成品，改不过来了。”
孙苗苗被点名，简直要哭出来，泪汪汪的看着几人，“我不参与行不行？”
见他实在吓的厉害，白燕婷将实弹撤出，换成空包弹，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下总行了吧？这宴会厅两端距离这么远，打中也不疼。”
“好好好。”
孙苗苗立刻感动的涕泪四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