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姜**能突破到8级是不是和你有关！你们是不是进行了什么交易？！”
柳如烟两手用力掐住他的手臂，扣在地板上，同时怒声质问。
李林欲哭无泪：“冤枉啊师祖！你可以查，她突破8级那天我刚得知自己的血脉，怎么也没法帮她突破啊！”
柳如烟皱眉想了想，面色稍微冷静了些。
显然她对姜紫的事了解得很清楚，所以稍一思考，便发现时间对不上。
但她眼神忽然又变得更冷，仿佛浸透着冰水的嗓子凉飕飕地说：
“你为什么对她突破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还有，刚刚你和她说了什么？她为什么就愿意道歉了？”
李林感觉那寒意顺着呼吸侵入了自己的肺腑，身体不禁轻微颤抖。
md！越冷静越可怕啊！
“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和您说，我加入了联合会，所以才查了下姜会长的信息，”
李林认真诚恳地解释，“至于刚才，我只是说我帮他净化血脉，所以希望她能退一步，仅此而已。”
话音落后，寂静的室内柳如烟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
在一缕青丝不经意垂落时，她整个身子瞬间松懈下来，声音也变得软软的：“哼！让她白捡了个便宜。”
“事情解决了就好，其他的徒孙都会承担。”李林赶紧说。
“可我不想把你交给她啊。”柳如烟俯视着他，眉毛纠结在了一起。
“我也只是帮她压制缺陷而已。师祖你想，多一个强者，这世界的鬼物是不是就能少一些，我们也就更安全了？”
“……好吧。”柳如烟脸蛋紧皱着，最终叹了口气。
李林此时才感觉到这位师祖真正冷静了下来，于是慢慢试探着问：
“师祖，我刚刚和她的交涉，您没听见么？”
柳如烟白了他一眼，“她一开始就封锁了你俩的对话，我境界比她低，自然听不见的。”
李林点点头，又问：“师祖，您为什么，和姜会长之间，互相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两个高傲强大，成熟艳丽的女神一见面就如小女孩一样斗气。
更是使得师祖像一个吵架失败的孩子一样满肚子火气，又殃及池鱼，迁怒到自己身上。
而且，师祖像是非常嫉妒姜紫先她一步突破，又厌恶自己这个徒孙与她亲密接触。
以至于两人才是初见，她刚才便似乎散发了一丝醋意。危险的醋意。
在他思考的同时，柳如烟扭了扭臀，像是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后，坐腚。
“说给你听你也不理解，这是女人间的战争。”柳如烟懒懒说道。
李林往下瞄了眼，立马抬头。
压制住某些躁动，仰视着她犹带红晕的娇媚脸颊，认真道：“说说看呗？哪怕我理解不了，也能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什么是合格的听众？”柳如烟歪着脑袋疑惑问。
“不插嘴，不评论，不外传。”
“听起来不错，”
柳如烟点点头，“只是，合格的听众会顶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