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远超的他已经率先闻见了那种熟悉味道……
……
“……”路易斯看了眼大腿外侧被刽子手划出来的一道口子，用结晶冻住。
伤口不深，但是鲜血已经流出。
他没有让其他喰种靠近是对的，无论是堡垒还是围攻的喰种，距离都超过了20米，加上这里复杂的气味，除非嗅觉超常，不然根本无法知道他人类的身份。
眼前，确实有个喰种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但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是震惊恐惧的看着他，身体也因为大头部受到重击而不能动弹。
“……”刽子退出了赫者化的状态，脸部已经扭曲，鲜血和不明的液体从鼻子和嘴角流出，他同样震惊的看着路易斯，但下颚已经脱臼，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说不出话来。
“嘘……”路易斯将左手手指放在面具前，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尽管对方已经说不出话来。
刽子手将最后求助的目光投向暗窗后噬鬼者，可等来的只有绝望，就连那条纯黑色的尾赫也只是缓缓收了回去。
随着体温极速下降，他的生命也彻底宣告终结。
“这都不出来……还真是冷血。”腿上的伤并不碍事，路易斯径直走到这座堡垒厚实的正门前。
“你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帮毒蛇……”噬鬼者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能接住他偷袭的同时秒杀半赫者化的刽子手，让他知道这个冰面具此前一直在隐藏实力，而真实实力，很有可能在他之上。
“因为我先认识她，而不是你。”这是很简单很现实的道理。
路易斯将结晶右臂按在这硬化的赫子大门上，五指用力，费了些劲总算是扣下来一块碎片。
这堡垒的材料质量很高，且非常厚实，绝非其他地方的赫子墙壁可比，可路易斯连S级喰种的甲赫都能生生捏碎，击碎这道门也不是难事，无非是多挥几拳而已。
难的，是他在攻击门的时候有可能会被内部的喰种从暗窗偷袭。
“有什么想说的吗？”路易斯说着，将周身屡屡寒气从暗门的缝隙中流入，查探内部情况。
“是想让我留遗言吗？”沙哑愤怒的声音从门后传出。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啊——！”
随着对方恶狠狠的话说完，一阵阵凄惨的叫声突然从堡垒的各处传出，许多把手出口的喰种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一道纯黑色的赫子贯穿，拖进了深处。
咀嚼吞咽声不断从门后传出，路易斯都已经能想象到对方疯狂进食的场景了。
“吃掉约高等级喰种的赫包，就能得到越强的能力提升，但短时间内进行大量的共喰，意味着共喰者会彻底失去理智。”
毒蛇才暗处走了出来，拽住路易斯的身体向后退去。
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完全丧失理智的噬鬼者，实力将比之前任何一个阶段都要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