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跟小花熟悉了不少，对于九门里的事情也是略微了解了一下。
尽管只是零星的一点信息，也足够他推测出九门表面和平下的龌龊。
见人那样疲惫，殷桡便上前替人轻轻按揉着额角，动作极尽温柔。
小花已经很信任殷桡了，有时甚至会在殷桡面前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殷桡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变化，更甚至，喜闻乐见。
低着头，看着眉目如画的人：“放松一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后还有我。”
小花从来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但是今天却不知怎么的，莫名的问了一句：“殷桡，我们见到的人，究竟是人是鬼。”
殷桡垂下眼眸，睫眉微颤，声音有些轻柔，又有些暗哑，说不出的魅惑：“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变的，在一个个相似面孔下的东西，有些圣洁高雅，有些中规中矩，而有些则是犹如肮脏的污泥。”
“是人是鬼并不重要，鬼未必会害人，而人也不尽然都是好的。”
“所以不必纠结，做你想做的，叫人鬼让路即可。”
书房一时之间静了下来，良久，小花笑了一声：“倒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殷桡也笑了一声：“不用想太多，我在你身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是人是鬼，都要让路。”
这不是殷桡第一次直白的向小花表达自己的感情。
小花也不是铁石心肠，谢家的一些老东西是殷桡趁着月色去解决的，他知道。
他们住的不远，更何况殷桡也从来没想过掩藏自己的踪迹。
想必，这人心里想的是，老子才不会做好事不留名呢！
小花想到这，突然笑出了声。
殷桡指尖动作一顿：“笑什么？”
小花收敛了笑：“没什么。”
殷桡只是挑了挑眉，并不打算放过这朵小海棠，微微低下身子，揉着小花额角的手缓缓向下，直到脖颈处，那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轻轻的摩挲，并不细腻的手指引起小花的一阵阵颤栗，但却没有仍开殷桡的手。
殷桡眼神一亮，他承认他刚刚有试探的意思。
但是，现在答案显而易见，他要有老婆了！
不过，殷桡可不打算不明不白的跟人在一起，仪式还是要有的。
殷桡并未掩饰，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玉坠，成色极好，价值不菲。
手指轻轻扣了扣小花的肩膀，叫人回头。
小花有些疑惑，一回头便见到殷桡笑的很是肆意。
将手里的玉坠捧到小花面前：“海棠配美玉，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
小花挑了挑眉，并未为难某人只是轻笑一声：“不配海棠，莫不是还想配牡丹？”
殷桡手指缩了缩，可不管那话，只是上前将玉坠轻柔的戴在自己的海棠上。
嘴里也不停：“只要海棠，可不要配其他的。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许是总是对着小花，殷桡哪怕再说着类似威胁的话，也让小花觉得这家伙在撒娇。
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