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卿喝茶的手一顿，转头看了一眼黑瞎子，想了想移开目光看向张启灵。
“说起来，阿柠那个小丫头哪去了？”
张启灵抿了抿唇：“雨林，假死。”
听见回答，席少卿了然点头，随后便不再关心了。
他跟她又不熟，问一句人是死是活就不错了。
世界意识好东西多，席少卿微笑着从祂那“顺”了一点，两人气氛和谐，世界意识特别想给！
带着满满的世界意识一定要给的东西，三人满意下山。
回去的路上同样的风平浪静，人面鸟什么的，完全就没有遇到吗！
这平静的路途，使得南瞎北哑二人再次收到了来自席少卿的怀疑的目光。
而且，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以前那些乱飞的人面鸟都死哪去了！
领着两个人回杭州，也算是带着张启灵认个家。
黑瞎子从小花那边租的房子已经退了，但黑瞎子如今依旧处在负债中，毕竟他以往的房租还没交呢。
再加上他欠，把自己房东惹生气了，时不时翻了几倍的，他欠的就更多了。
哦，对了，他还总拿不到尾款，这次好像也没拿到。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从他认识他开始，他就没拿到过尾款。
想到这，席少卿脚步一停，看向黑瞎子，眼中是纯粹的求知欲。
“瞎子，问你个事，你……以前收到过尾款么？”
声音很轻，像是生怕自己触碰到某人的伤心处。
张启灵抿了抿唇，伸手将自己的瓶盖往下拽了拽，嘴角勾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
而黑瞎子听见这话，则是笑容一僵，觉得心口仿佛中了一箭，那冰凉的风，嗖嗖的！
一看黑瞎子的样子，席少卿默默闭嘴，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但对于瞎子没有拿到尾款的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黑瞎子笑容已经消失，此刻的他在席少卿眼里已经是能跟黑夜融为一体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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