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束收拾好就一个人出了景苑。
她担心有其他人的监视,就没有让凌策送她出来。
沈墨的车子停在景苑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下。
唐束上了车,透过后视镜观察后面的情况。
:“放心,我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了,景苑四周应该都是凌策的人。”
说完,沈墨就踩下刹车,驶离这里。
唐束收回视线,看向沈墨,脖子上一道刻意掩饰的伤疤让她眉头一皱。
她直接伸手将衬衣衣领压下,:“怎么回事?”
沈墨轻推开唐束的手,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去阎罗堂抓王海的时候,被他老婆拿匕首划了下而已。”
“…..”
那是划了下吗?
再深一点,他的命就没了。
唐束知道沈墨不想多说,便转移了话题。
:“这么快就查到了王海身上?那他人呢?有没有供出来谁?”
沈墨自然清楚唐束口里的是谁,他摇了下头:“人没抓住,你别说,他老婆可真是护着他,难怪他宁愿背判建业集团,都不敢让他老婆知道那些破事。”
:“这么多天,他就没有逃走?”唐束问道。
:“义父回来的第二天,他就吓得没敢去建业集团,可他太贪财了,就被我们抓了个现行。”
沈墨忽然低笑了声:“谁知道他老婆带着手下,浩浩荡荡的把我们围了起来,义父担心动静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没办法,我们就撤了。”
唐束嗤笑:“那他能这么不了了之了?”
:“义父要端了阎罗堂。”
沈墨在红路灯下停住车,然后看向唐束:“阎罗堂在道上数的上一二,况且有几位长辈跟义父的交情很不错,义父动他也是要斟酌几分才敢下手。”
:“他可不会讲情面的,那我们就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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