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你不知道？”萧璨璨不相信。
皇甫东阳：“就那么一次吧，看起来是个意外。”
“孩子的爹呢？”
“还能是谁？她也就只有个吴大鹰可用了……”
吴大鹰当年被柳畦安排进汝阳王府，一直蛰伏着，他本来就是颗暗棋，主打一个出其不意，谁料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在皇甫东阳的有意放水下，传递了一些都是皇甫东阳想让他传的真真假假的消息。
“你准备怎么办？”萧璨璨问。
“妇女保护条例颁发不到五个月，怀孕的女子可以暂时免去死刑，而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他们这是破釜沉舟的打算！”
萧璨璨点点头。
皇甫东阳如果处死了柳茹，虽然可能只有亲近的人知道，但既然他决定以法治国，这样做第一失了公允，第二也耐不住有人散播谣言。
“她还不值得让本太子动摇国本。”
但如果不处死她等孩子生下来，皇甫东阳也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这件事说轻了是顶绿帽，说重了是蔑视皇威混淆皇室血脉……
萧璨璨如今倒是可以毫无芥蒂地和他谈起柳茹。“你既对她无意，柳家又是叛军，她自然就没什么好下场……留着她性命是不是还有用？”
皇甫东阳点头。
“父王还有用……”至于有什么用？左不过是跟柳家军有关。
萧璨璨点点头，又问“她怀孕一事，陛下知道了？”
“自然！”
“有一条线和柳茹搭上了联系，只是对方极为狡诈，我的人查到一半线索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