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贺望舟的间隙。
宫开元询问乔屿:
“乔屿,你就不怕……我吗?说不定我哪个不开心,你小命就搭在这里了。”
此时,乔屿正费劲的往皮卡后面的拖斗里爬,听到宫开元的询问,乔屿回头,他莫名其妙的看向宫开元:
“有什么好怕的?你难道会杀了我?
就连要起兵了,你都没忘记先给店里的猫咪找好主人。”
乔屿没有说的是,他知道战争到现在为止,虽然很多人受伤,但是却没有人失去性命。
好似贺望舟、慕放和宫家兄弟都在努力保持着这个平衡不被破坏。
忽然间,乔屿仰头看着宫开元,他开玩笑般道:
“想起了,我妈妈还去你店里喝过茶。
我妈她看人很准的,你要是个坏心眼的人,我妈才不会和你喝茶。”
闻言,宫开元想到了乔嫣,曾经风城花店的乔姑娘,街坊邻居也曾叫乔嫣为“乔乔”。
而如今的乔乔却是眼前这个清隽的男孩子。
命运真是奇妙,时间也是奇妙,晃眼间竟然已经20多年了。
宫开元记得,当年的乔嫣姐姐虽然性子温柔,但是也会有小脾气的,生气了也会在店前台阶坐上一天,谁都不搭理。
但这么多年修行内心,乔嫣早就随遇而安,什么都看得开,什么都放得下,所以也就乔嫣最惬意。
宫开元自问没有乔嫣的通透。
此时,乔屿费了好大力,终于爬上了皮卡的拖斗。
拖斗里视线良好,那里还有个小椅子,是最佳的观众席。
如果给再给乔屿一盘瓜子,乔屿就是妥妥的吃瓜群众。
乔屿旁边,还蹦跶着一只机甲小猫咪。
而天上,各种摄像飞行器在低空盘旋,转播着战场上的情况。
有两个胆子大的记者更是架着摄像机来到了现场。
乔屿的皮卡则成了他们很好的遮蔽物。
这里视野开阔不说,皮卡还能挡下一些战斗时飞溅的砂石。
记者摆放完设备,一抬头看到皮卡拖斗里竟然还坐着一个人。
记者当即惊叫出声。
其中一个记者还招呼着乔屿:
“小兄弟,你是附近的学生吧,可不能再看热闹了,这里很危险的。”
乔屿垂头看着记者笑了笑:
“我是SA军的机甲师,过来送机甲的。”
语毕,乔屿抬头,只见贺望舟已经进入了连城。
连城朝着乔屿的方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霎时,乔屿眼眶有些发红,鼻子不由发酸。
连城,是连城啊……
那个闻老头耗费十数年心血造就的机甲。
那个陪伴贺望舟经历过生死的“老朋友”。
那个获得无数荣耀,因为老化一度被人“怀疑”的连城。
那个有自己思想,不断自我怀疑、自我唾弃,但又希望能够再次与贺望舟并肩作战的连城。
当乔屿心底万分思绪翻涌之时,他听到耳边响起一道熟悉且苍老的声音:
“乔屿,那是连城。”
乔屿惊讶的侧头看向拖斗左侧,不知何时,自己一位师兄正推着轮椅上的闻友钦站在那里。
这一段时间,闻友钦身体不好得厉害,已经不能走了。
乔屿扶着车斗栏杆,上身向外倾去,他惊讶问道:“闻老头,师兄,你们怎么在这里?”
闻友钦的目光定格在连城身上。
师兄替闻友钦回答:
“老师从新闻里看到了连城的画面,非要我推他过来。
我托关系要了紧急通行证……”
乔屿有些担忧:“闻老头的身体……”
轮椅上的闻友钦笑了,声音已经有点浑浊,但能够感受到老人家的豪迈:
“没事,我家离这体育场才几步路。
再说,就是相隔万里,也总是要来看一看连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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