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是个好孩子，你亲自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差不了，你看，我也没孩子，这公司我把控着没意义，你说是吧？”赵国明淡淡开口。
“哼，少在这给我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你什么心思，我门儿清，当初铭城就是眼瞎，非要带你这种奸佞小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和铭城的死有关系，我把你碎尸万段！”
赵国明叹了口气。“老顾啊老顾，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还是这样，一点儿都没变啊。”
“虚伪的老东西，你活该断子绝孙你。”
顾成云骂的不解恨，挂了电话还在骂。
赵国明也是脾气好的，大家都是上市集团的老总，凭什么就得受你这气。
但赵国明没吭声。
硬生生是听着顾成云打来电话骂了他半个小时。
赵国明越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顾成云越觉得这老东西这是心虚呢。
赵国明是典型的笑面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跟你笑嘻嘻，背后给你捅刀子。
顾成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和程耀集团本来就是厉铭城和厉家的，偏偏厉铭城死的早，便宜了这老小子。
赵国明在圈子里一直没结婚，也没要孩子，所有人都在背后嘲笑他坏事做尽断子绝孙，他也不恼，听到了也像是没听见。
可见这个人城府和肚量有多深。
“爸，您生什么气呢？”门外，顾婉柔走了进来。“我的简历已经通过了程耀集团的面试，明天正式入职，先从小员工做起。”
她要从基层做起。
厉铭城的尸体毁了，无法做亲子鉴定了，但有顾成云在，迟早是要帮她把厉铭城的东西都争取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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