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你真恶心。”林安哑着嗓子开口，狼狈的像是被人狠狠打在了脸上。
宋菲菲是故意的。
她承认，宋菲菲赢了。
“林安！”陆延想要去抓林安的手腕，但林安失控的甩开他的手，快速后退。
她冲陆延笑着，眼睛里却满是绝望。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她无论怎么做都是输的。
没有任何赢的胜算。
“陆延，你之所以现在还对我留着那么一点点的颜面，就是怕我和你撕破脸，会很难看。”林安已经无法和陆延去谈感情了，只能谈条件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林安抬手，阻止陆延继续靠近自己。
沉默了很久，林安脑袋嗡鸣的厉害。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我们离婚吧……”林安声音沙哑。“就按你说的，你净身出户，我们离婚。”
陆延蹙了蹙眉，手指握紧。“好。”
林安笑了，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林安抬头，看着陆延。
她的呼吸都是发颤的。
“不急。”陆延让林安先上车。“奶奶那边，先瞒着，公司和合伙人那边，也需要体面，我净身出户，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签了离婚协议后，暂时先不公开。”
“你真恶心。”林安转身就走。
“林安！”陆延追上林安，扯住她的手腕。“你是聪明人，不过四年，你对我也没有多深的感情，没必要这样。”
陆延自认为，他给的条件已经是别人给不了的。
“不过四年……”林安觉得陆延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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