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么?”霍晚楼抿着薄唇,不想在和童依多说话。
“为什么没必要?是因为你恨我么?”童依看向霍晚楼,眸子湿润,委屈可怜。
“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好恨的。”霍晚楼的语气淡淡的,并没有因为童依的委屈可怜就多出几分热络。
这世界还真小,若是他知道童依还会来这吃饭,他就换个地方了。
童依出现在他人生最低迷的时候,她主动靠近他,亲近他。
他本来以为童依和旁的女人是不同的,但事实证明,他这以为还真就是以为。
童依也不过就是看中他是霍家第一顺位的继承人,一但这个身份没了,那么童依对他的不同也就没了。
而且车祸这两年以来,他也想的很清楚,他其实也没多喜欢童依。
他不过是那时候习惯了身边多了个人。
现在见到童依之所以会有一点失态,也不过是因为见到童依,就会想起自己当初的眼瞎和识人未清。
然后有些恼自己罢了。
“阿楼,我……对不起。”童依欲言又泣,看着霍晚楼的眼神带着眷恋。
“用不着。”霍晚楼薄唇轻启,拒人于千里之外。
云澜抬眼看着霍晚楼,这死男人还真是表里不一,表面上平静如水,但是内心却还是不平静啊。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因为霍晚楼放在她蛇身上的手力道是重了几分了。
这个死男人最好是别在用力了,不然她可真会蛇吻他!
霍晚楼的视线和云澜的视线对上,霍晚楼手上的力道随即轻了下来。
他嘴角突然生了几分柔和的笑意,手指勾了勾云澜的下巴。
“阿楼,你……你……养蛇?”看着霍晚楼小心翼翼的抱起云澜,童依一声惊呼,面容惊诧。
一开始她并没有注意到霍晚楼的腿上盘的是一条蛇,她只以为是个装饰品,眼下看着那条蛇在爬动,她这才发现那原来是条蛇。
她向来怕蛇,霍晚楼也因为她的关系而不喜欢蛇,但如今却养了蛇,这是不是说霍晚楼对她一点感情都没了?
“和你有关系?”霍晚楼闻言,皱眉看着童依,但他手上对云澜的动作却更轻的。
还是腿上的这个小家伙好,聪明,坦诚,不会骗人。
而且这个小家伙有时候看起来很凶,但但实际却很是温柔。
“阿楼,你以前从来没对我这么冷淡过。”童依语像是受了打击,身形不稳的控诉着霍晚楼。
“童依,这话你说的也不嫌恶心,你以什么身份这般和晚楼说话?
你好歹也是公众人物,避嫌不知道?
怎么,你是想让人知道大嫂和小叔子余情未了,还是你想让你未婚夫知道你想给他带绿帽?”钟宴期成功的充当了霍晚楼的嘴替,把童依说的哑口无言。
被霍晚楼撸下巴撸的很舒服的云澜,长吁了一口气。
啊,突然有点喜欢钟宴期这家伙的性子,太有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