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周奕辰……
他思绪还未落定,酒店门口已经来了一群人。
冯潜转身去交涉。
秦慕深看向地上废掉的男人,冷冷丢了句:“林先生若识时务,自该明白以后怎么做。”
话落,转身揽住身侧的女人,一手暗暗定着她腰间的西服布料,护着她转身离开。
他们回到车上不久,冯潜也来了,手里还拎着那五十万。
他双倍赔偿了酒店的损失,又说了这是私人恩怨,酒店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没有报警处理。
宾利启动时,秦慕深淡声交代:“先去城市花园。”
“好的,秦总。”
温舒曼乖乖坐在后座,面前依然盖着他的西装。
听男人说了个地址,她低声弱弱地问:“去……去那里做什么?”
秦慕深回头看她:“你想就这样回去?”
她一怔,不语。
衣服领子撕烂了,春光大泄,这样回去秦婶肯定要问东问西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车子走走停停,车厢里过于安静,让人极度不自在。
又一次车停后,温舒曼鼓足勇气寻找话题:“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秦慕深看着副驾上的五十万,心里的火便压不住,懒得理她。
堵车,冯潜反正闲着,他看了眼后视镜便做起嘴替:“是秦婶打电话,说你下午慌慌张张地出门,肯定是出什么事了,秦总担心你遇到麻烦,就让人查了你坐的那辆网约车,找到司机,司机说送你到了文昌路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