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楠扬眉,未做措施确实可能已经有了。他空出手把楚羽怀里的包递给姜怀安,“你把体温计拿出来,我喊她起来量一下。”
“小羽,小羽……”白若楠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用手拍楚羽的胳膊,“小羽,醒一下,量一下体温。”
还没睡熟的楚羽很容易就叫醒了。
在楚羽量体温时,白若楠看到她眼睛一睁一闭的,貌似很困的样子,调侃她“你在香港就没睡觉?怎么那么困?你和年哥就没出酒店?”
“胡扯什么,孩子还在呢,”楚羽再一次睁眼时,给了白若楠一个白眼,“我怀疑是掉水里那天就着凉了,前天晚上又在街上逛了半夜,再次加重症状,昨天姜斯年走后我闲着没事就把病情全部激发出来了,得两天好不了。”
“呵,你还掉水里了?游泳池吗?在辉市你是不到六七月份就不下水的,怎么会想着去水边呢?”白若楠不理解她。
“香港最漂亮的维多利亚港,差点就成了我这辈子最后的归宿。当时要不是怀安跳下去及时,楠哥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楚羽还是有些唏嘘的。
她扭过头看向怀安,“怀安,再次谢谢你啊,想要什么就和我说,你对我可是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用客气,你已经谢过了。再说那天也是爸爸特意交代要看着你,别让你被她们欺负了。如果你出事,我没法向爸爸交代的。”姜怀安说。
“意外,还是有人故意的?”白若楠很吃惊,竟然有人那么不长眼要去找楚羽的麻烦,没看他再喜欢楚羽都缩着手没敢碰她一根手指头么。
“你说呢,姜斯年曾经的好兄弟郑为民的儿子,好像还是学生吧,我对他压根就没印象,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的。被他一下子从游艇上撞下去了,现在想想,还好我当时想看一个楼上的灯光,趴在护栏的一侧,也是从侧面掉下去的,如果是正面,还不被开着的游艇撞碎啊。”楚羽再次说起这件事,还是有些怕怕的。
楚羽也不知道姜斯年怎么处理的,打算抽空找白若楠打听一下郑家的情况。
“年哥的朋友,那他儿子不小了吧?这么大的人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也没个说法吗?”白若楠问楚羽和姜怀安。
“爸爸不会让楚羽受委屈的。”姜怀安虽不知道他爸爸具体会做什么,但是他知道他爸爸会护着楚羽的。如果他爸爸不作为的话,那他就要出手了,虽然他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
“有说法,好像以后郑为民不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了。他们聚一起的几个兄弟都在场说的这事,我也没弄太懂,就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听到消息了记得和我说一下,楠哥。”楚羽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说了一下。
“哦?如果不在他们圈子里,那这个后果还是挺严重的了,靠山没了,那就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了。谁不知道姜斯年是这两年的红人啊,都是上赶着巴结他的,哪有人不长眼会去得罪他,还是直接要你命的缺德做法,姜斯年不会错过杀鸡儆猴的机会的。不为你,为了他的面子,他也得做的狠一些。呵呵!”白若楠给楚羽分析了一下。
“姜斯年有那么牛?他不就是出国工作么?”楚羽问白若楠确认,她对这些一无所知,没有获取这些信息的土壤,怎么能让认知成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