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刘波是否杀害张豪，警方内部也存在很多争议。
有的说刘波根无杀人动机，而且从尸检报告来看，并不能直接证明刘波杀人。
但也有部分人认为，即便不能认定刘波是当场杀人，那跟张豪的死也有直接关系。
两种争论相持不下，所以警方再一次对证人进行了问话。
这次，警方选择了单独问话。
来自周市的张队直接对孙大力进行了问话。
“你和沈秋山关系怎么样？”张队抽着烟，好像是无意之间问这件事一样。
“这……这和刘波的事情有关吗？”孙大力皱眉道。
他不知道这个生面孔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
但现在还不到关键时刻，不到和沈秋山决裂的时候。
“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张队冷着脸不看孙大力。
“关系很好。”孙大力道。
“那和张豪呢？”张队道。
孙大力眉头一皱，道：“关系也不错！”
“你和沈秋山关系很好，和张豪关系很不错？”张队笑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和沈秋山的关系比张豪更好吗？”
孙大力警觉道：“警官，你这是抠字眼了！”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要反问！”张队脸色一沉。
他是多年老警察，资历深厚，无论是江洋大盗还是滑不留手的老油条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孙大力看着张队的脸色，顿时有些慌了。
而且，这次问话和平时不太一样。
平时是去找他调查取证，是去他家里。
但这次，警方直接传唤他到了审讯室。
虽然明面上还是请他配合调查，但面对她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他看着张队冷峻的眼神，道：“我和沈秋山的关系是比张豪要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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