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也成立吗？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把一个人全身脱去电子超固态的话，那么他就会变成一粒细沙对不对？”刘兴问。
赵芷看了看刘兴，边脱下防辐射服，停了一会，“理想状态下，是的。”
包拯若有所思，然后脱下防辐射服的帽子，“那是不是龙美已经脱电，变成五态人，超固态化了？你看看，那个高压仓，分明就是一个加大版的浴缸，或者说像科幻电影里的休眠舱，冷冻仓。”
展昭惊掉下巴，“我们的科学，是不是突然间跳跃了。人体脱电，太科幻了吧。”
赵芷折叠好防辐射服说：“如果龙美五态化，那他应该是先死亡了，人体脱电，成为第五态超固态化的过程，首先全身都被巨大的压力压碎，变成一滩水一样的东西了，之后压力再把构成人体分子的原子外面的电子给压出去。”
包拯还穿着防辐射服发呆，“我这两天一直在研究几个月前科学联盟大会的视频，其中有一句字幕提到，‘意识凝胶是否是五态人？’，另外，有一位大熊国的嘉宾，简介是黄盖布林，他把自己意识复制出来，装载在自己发明出来的人体躯壳中。”
赵芷回忆了一会，说：“是的，我还跟那个意识复制体聊天，我还问过他，人类真的无法超越光速吗，他的回答就比较的中肯和保守，他赞同爱佬的相对论，任何有质量的物体不能超越光速人类，甚至无法飞出太阳系。他说他的复制大脑比原来的大脑功耗高，可能局限于现有的技术。”
包拯拿出手机，把刘兴在蚪喑短视频上充值的视频放出来，前前后后调整，找到那句字幕：龙美提出的空间晶体科学吗？是否能够制作意识凝胶，意识凝胶是否是五态人？
“大家看，这句话一字不漏的播放出来，看这口气，不像是龙美本人吗？或者比特互动代表他的提问？有可能空间晶体已经发明出来了，只是考虑到情报员或者各国的政治斗争，没有宣布出来，或者他还在研究空间晶体的性质，又或者别的其他的原因。”包拯大脑联想功能比较强大，多年的职业感觉堆积起来，严重的职业病，或者说第五感。
刘兴则看向赵芷，“可能龙美五态化实验失败，又或者，龙美为了保护你，赵博士，所以他才选择失踪。赵博士你想想，你是江诗会会员，这些年，江诗会没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或许他们把你留作关键时刻的底牌，为的就是十几二十年对龙美的布局。”
赵芷看了看办公室门，门外隔壁是助理何根办公室。
包拯这时候开始脱掉他身上的防辐射服了，“放心吧赵博，你的办公室从刚才实验开始，已经启用了音墙功能。你的助理何根目前没确定是否是江诗会势力的人。这个我们可以试探一下，给他一个消息，看他会把消息传给谁。不过，你办公室视频基本处于公开状态。”
“你们？”赵芷气得说不出话。
“赵博士，你办公室视频各国的情报人员应该都可以攻破防线进来，然后警方不断升级代码，就是一个兵和贼的游戏来回过招。之所以近来曹警司的工作由我来接替，就是出于你们科研人员的安全考虑。说句实话，目前宁市，是全国最复杂的城市，就是因为出现了龙美这个怪才，各方势力背后发力。我们尽最大的努力，找出龙美失踪案，追查背后的势力。你不记得推荐龙美入会的大神说了什么话了吗？霍佬仙逝前曾多次夸赞龙美有可能是把人类带往星辰大海的第一人，同时他也警告他也是有可能把人类文明沉入星辰大海的人。如果龙发现了另外一个空间，或者他证实了宇宙是纤维化的一大团麻花，我们有可能被别的文明给毁灭。你应该听过世界农场的故事吧？”
包拯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都不带喝口水的。
赵芷坐在桌子前，靠着椅子，看着桌面的贝塔射线源和玻璃罩里的东西，淡淡的说：“印度科学家阿米尔曾经跟我说过，科学联盟大会后在爱因思躺国际大酒店酒店茶吧说的。”
包拯说：“如果世界农场主就是姜诗会的话，有可能触动姜诗会利益的目前最危险的人就是龙美了。意识凝胶如果是五态人，我们要怎么找到他？龙美的眼镜有人体推演功能，而眼镜需要超算中心算力支持和华为6G第二代通讯技术支持，最大的可能是，龙美的眼镜是量子化的前端设备。所以现在我们要查清楚2个事：
1现在发现的超固态物质，反推是什么物质转变的。
2龙美的眼药水瓶，装的是什么物质。我大胆猜测一下，他的眼药水瓶装的是他自己搞出来的意识凝胶。因为化验科实验室里，竟然搞不明白眼药水瓶里面的残留物质是什么，和具有什么样的性质。”
赵芷有个疑问：“你们对龙胶集团董事长钟一有什么调查吗？他怎么知道我们要购买化学纤维研究院的高压实验室设备？他抢先跟原来供货商联系，出资给化学纤维研究院升级高压实验室设备，借口收走旧设备。”
刘兴见刚才包拯跟赵芷说明白了很多关系，就问问包拯：“老大，直接当赵博的面跟你汇报钟一的情况？”
“这件事本来就是跟龙美的事是一起的，说出来，让赵博知道我们的进度或者计划，没事的。”包拯说。
刘兴看着赵芷，赵芷起身，给展昭刘兴和包拯分别拿了一瓶矿泉水。
“钟一快马加鞭的组装测试从化学纤维研究院运回去的高压实验室设备，现在在搞日常物品的五态化实验。结果跟我们猜测的基本吻合，他制造出五态超固态物质了。有可能他会根据网络上传说的龙美实验，对生物进行五态化尝试，他也听说了龙合天坑的神秘消失事件，其中在龙合天坑里有贝塔射线扬尘检测仪的情节，如果在这方面上心的话，他考虑到逆转实验，他也会给五态物质补电子，试图恢复原有物质形态。”
刘兴说完，又喝了一口水，把矿泉水瓶放到桌子上。
展昭笑着说：“该不会他把鸡呀狗啊什么之类的动物丢进去实验吧？”
“有什么不可能？人疯狂起来肯定会朝这个方向去做，甚至可能拿人来实验。这就是为什么几个月前科学联盟大会，在全球人的面前指责有可能要起诉龙美，有可能他们得到一些龙美五态实验其他的幕后消息。”赵芷马上接过话。
包拯看着赵芷说：“也许龙美的实验江诗会都有可能参与了，目前只有消息称龙美失踪，没有公告出其他人失踪，这点奇怪。有没有龙美已经被江诗会囚禁起来秘密进行人体脱电实验？要制造出五态人？因为如果人类要征服星辰大海，如果人类要实现超光速或者是接近光速飞行，那么人体必然要改造，以避免从零到亚光速，长时间的加速度对身体带来的伤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