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何灵灵瘫在沙发里玩着手机。
何宸忆和沈珏在收拾厨房的残羹剩饭。
玉梁拿了抹布擦拭桌子上的油渍。
倒是玉路和顾瑾偷闲，站在窗边看着雪景。
顾瑾环着玉路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下去堆雪人吗？”
窗外的雪积了厚厚一层，有几个小朋友已经在路灯下捧起雪，堆起了雪人。
玉路摇了摇头，“太冷了，不想出门。”她现在就想窝在顾瑾的怀里，他的体温透过羊毛衫传到她的身上，比暖气还要热上几分。
“好。”顾瑾轻轻应着，淡淡的酒香从他唇齿间飘散出来，混合着他身上清香的味道，飘散进鼻尖。
玉路觉得头有些晕晕的，好像醉了一般。
“过来吃苹果了。”何宸忆端着果盘从厨房走出来，苹果已经被切成小块，何宸忆俨然一副大哥哥的模样，一个一个送去苹果。
“刚吃过饭，我就没切太多。”他道，经过玉梁身边的时候，他捏起一块苹果塞进玉梁嘴里，“大家吃一块意思意思，主要是图个好寓意吧。”
“谢谢宸忆哥。”玉路叉起一块苹果道谢。
“顾瑾，你也吃一块吧。”何宸忆道。
“谢谢哥。”他也拿起一块，却是送到了玉路的唇边。
“你自己吃。”玉路推开他递过来的苹果，低头咬下手里的苹果，酸甜爽口，清脆多汁，只是有点凉，凉的她牙齿有些发麻。
“是不是很凉？”顾瑾捏了捏她的腮帮子，逗弄着她。
“嗯。”玉路点头，一下一下嚼着，直到冷意褪去，才敢下咽。
顾瑾笑着低头吃她手里剩下的苹果，然后把自己手里的那块也吃了。
两人待了没多久就回去了，明天要开始最后一周的期末考试了，所以早早就入睡了。
玉路醒来的时候，下意识摸向身边的位置，被褥冰凉，早已没了顾瑾的身影。
屋子里昏暗一片，她拿起手机，灯光闪得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她伸手拉开窗帘，屋子里瞬间明亮起来。
外面的雪早已停了，树干承受不住积雪的压力，折了腰，厚厚的白雪扑朔着落到地面上，砸下一个浅浅的坑，太阳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试图驱散这雪后的寒冷。
街道上行走的人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着围巾缩着脖子，手紧紧插在口袋里，遇到打招呼的人也是浅浅点头示意，并不多做停留。
这雪后的天更冷了。
八点了。
玉路看向床头兔子形状的便利贴，依旧是顾瑾苍劲有力的字迹。
“锅里给你热着粥，醒了记得喝，上午我要一直监考，不能过去接你了，你自己打车回学校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今天天冷，出门一定要多穿一些，围巾手套帽子都放在沙发上了。考试相关的书还有证件我都给你装包里了，你再检查检查。”
玉路唇角弯起，打开抽屉把便利贴放了进去，那里已经堆了好多的便利贴了。
家里有暖气，所以穿着单薄的睡衣倒也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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