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总。”
“顾瑾。”
见到屋里的人时，顾瑾和水曲觞同时开口。
“哥，你们认识？”白宵被水曲觞揽在怀里，眨着水眸问道。
他的眼睛红彤彤的，带着雾蒙蒙的水汽，鼻尖也红红的，尤其是嘴唇，红肿中又泛着水润的光泽，显然刚经过一番蹂躏。
“不认识，见过一面而已。”水曲觞揉了揉白宵毛绒绒的头发，压制眼底的欲望，温声道。
转头他的语气又变了，他看着玉路两人，面前没有什么表情，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两位请坐。”
“没想到水总好这口。”顾瑾拉着玉路在对面坐下，唇角微勾。
水曲觞轻掀眼皮，眸色晦暗不明，“找白宵有什么事？”他的语气里带了些不耐烦。
“我……”玉路看了看白宵又看向水曲觞，犹豫着该怎么开口。
白宵似乎知道玉路的为难，他推了推水曲觞，“哥，你先出去待一会，我和学姐单独聊一会。”
水曲觞蹙眉看向玉路，很是不满。
“哥~~”白宵撒娇地往水曲觞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萌萌的，“就一会。”
水曲觞眸色深了几分，一把掐住白宵的腰，覆唇吻了上去。
玉路：眉飞色舞(偷偷看)。
顾瑾偏头看向玉路，她好像有点兴奋？
“哥。”白宵红着脸推开水曲觞。
“尽快。”他低声附在白宵耳边说了一句，然后理了理衬衫领带，起身看向顾瑾，“聊聊？”
“好。”顾瑾坦然点头，他捏了捏玉路的手，“我在外面等你。”
玉路点了点头。
白宵的脸仍旧红扑扑的，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就很好欺负。
“学姐，你找我什么事？”
“我有个哥哥，和你一样。”她说的隐晦，“我想让你和他一起吃个饭，看看他喜欢的人对他到底在不在乎。”
“我也不认识别的人，只能找你帮帮忙了。”玉路双手合十，诚恳地看向白宵。
白宵爽快地答应了，“好，你约个地方，让方亦之告诉我就行。”他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因为他知道，他们这种性取向的人很难得到真正的爱情，所以他希望那个和他一样的人也能够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真的，谢谢你白宵。”玉路有些激动，她没想过白宵会答应的这么爽快，“改天我请你吃饭。”
“没事。”白宵笑得温和，“你是方亦之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用那么客气。”
玉路点头，满眼都是感谢，“那我先走了。”
“好。”白宵点头起身送她。
门外两个男人各自站在一旁，像两个门神一样。
“水董事长知道你这性取向会如何？”顾瑾靠在墙壁上玩着打火机，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
水曲觞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散开，如同在他脸上覆了一层朦胧的面纱，他的一切神情全部掩藏其中，“随意。”他开口，语气冷淡。
“两个儿子……”顾瑾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安静的走廊里只余下打火机“吧嗒吧嗒”的清脆响声。
门缓缓打开，玉路从里面探出头来，“当门神呢？”她打量着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