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到楼上来!”战禹洲一道铁令下来。
予倾欢不得不从,她跟着他的身后,一步紧挨着一步。
进了卧室,战禹洲又是一道铁令,“把衣服脱了。”
予倾欢二话不说,缓缓地解开扣子,一个又一个,赤身裸体的现在他眼前。
“愣着干嘛,去给我洗干净了!”战禹洲又下了一道命令符。
予倾欢就像一个机器人那般,他每下一个指令,她就机械性的听令执行。
她赤着脚丫,踩着冰冷的地板,一步一步地向浴室走去,平躺进浴缸里,再往浴缸里放水。
水位缓缓的上升,渐渐地漫过她的小身体,她将头微微的向上仰起,面无表情的吐了口气。
她非常清楚,这个时候,她不能跟他拧,拧下去,对她百无一利。
只有听令,服从,让他无可挑剔,不反抗,反而会气到他,这叫做不战而胜。
这时,她撞见浴缸边上,有红酒,有琉璃杯。于是,她坐了起来,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只是,她没有想到仅此一杯红酒,就把自己放倒了,在浴缸里睡着了。
战禹洲去书房处理了一点公务,再进来时,只见水漫“金山”,烟雾缭绕,她则面色绯红,睡意酣然。
他看着明明是心疼,却不知为何心里却有气,想捏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关了水龙头,将浴缸里的水放空,拿了浴巾,弯腰,双手将她捞了起来。
他给她擦干了小身体,又换上了睡衣。紧地,他想喊陈妈上来给她吹干头发。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来。
战禹洲想要惩罚她的心思全泡汤了,现在,反倒过来,要侍候起她来。
这猪就宰了她,卖了,她都不会醒。
这么大的动静,她居然睡得很是安然。
“战禹洲,你真是个大坏蛋,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我还欠你的,我是来报恩的,你却一天到晚的欺负我,没完没了。”予倾欢开始说着梦话。
她的梦话,战禹洲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咀嚼,“我一天到晚都在欺负她?我有吗?”
“你有。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我已经很惨了,拜托你,不要对我这么狠心,好不好?”予倾欢也只敢在梦里这么抱怨战禹洲吧!
战禹洲心想,这女人活得很悲惨吗?我也没拿她怎么着,吧?!
战禹洲又反问,“我对你不好吗?”
予倾欢,“很不好,很凶,命令我这,又命令我那,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往南,我不敢北。”
战禹洲点了点她的鼻尖,“那我以后,尽量对你好点,好不好?”
战禹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嘴软?服软?
她那么物质,才收了我的两千万。居然还翻脸不认人,否认我对她的好?
不过,他以为她收了两千万,就会主动提出跟他分手,他等着她提分手,可迟迟不见她提出来。
他有些看不明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