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押在你身上的钱,全数由你赔付。”
予倾欢一额头的黑线,棘手啊!
但,她表面上还是强压住镇静,内心早已揣磨起,战禹洲会把结婚证放在哪里呢?
他房子那么多,可能放在哪?
难不成她要一处一处的寻找?
她能知道的只有山上的别墅,公司附近的公寓,还有就是他的办公室。
嗯。那就先从他的办公室找起吧!
可必须他不在的时候,才好进去搜寻,吧?!
腾地,她有那么一刻脑短路了,我究竟跟他领证了没有呢?
怎么?心里那么不确定。
我必须找他问清楚一下,背着他,找结婚证毕竟挺难的,可不能白忙活了。
那如果没有结婚的话,那公司上上下下,赌定我跟战禹洲有戏的,可不少。
那我要赔惨,问题是我拿什么赔?
大不了,跑路。
予倾欢,你也太次了。
问。先问清楚了再说吧!
予倾欢慢腾腾的,一小步一小步,走到战禹洲的办公室门口。
她磨叽了半天,终于,鼓起了勇气,举起手来,又放下了,反反复复多次。
今儿,战禹洲有多不待见她,她心里还是很有数。
这时,又敲门进去,问领结婚证与否,不知他又怎么想,会炸毛?
她是不是会成为他手上的炸鸡?
她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是不敲门进去,她也会被同事们当成炸鸡,吃得连骨头碴子也不剩。
她踯躅不前,身后一道声音冷地炸响,“予秘书,你在我办公室门口做什么?”
予倾欢像是一个偷窃的贼,当场被捉了个正着,显得有些尴尬。
予倾欢一惊,话都回得不利索,“没,没什么。”
战禹洲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像只可怜的小白兔,很想拥她入怀。
该死的,明明想将她推开,却还是那么的不舍。
推开她,其实很容易,开除她,让她从他的眼前消失。
可是,他做不到对自己狠心,他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离开没有她的视线。
战禹洲推开了门,见予倾欢还伫立在门口,没好气的说,“有事?进来说。”
予倾欢仰起头,与他对视一眼,小心脏莫名的突突的跳,手心里全是汗,她往裤子上擦了擦。
“怎么?要当全司上下谈我们合作的事?”战禹洲说完,一把拉了她进来,关上了门。
然后,他迫切又直接把她抵在门板上,禁锢住了她,漫不经心的调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看你紧张的不成人样。”
予倾欢,“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战总,我只是想问……”
“想问我们领证了没有?你的记性真不好。”战禹洲没有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予倾欢想问,战总,你怎么知道,我想问领结婚证领的事。
战禹洲没有给她问话的机会,两片薄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话在嘤嘤之中,只字未吐出来。
不一会儿,欧阳德不合时宜的敲了门。
战禹洲停止了舔狗的动作,气极败坏的踢了一脚门。
紧地,他弯下腰来,打横抱起予倾欢,往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