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之前对你太过包容了,以至你越来越过分,无法无天了,连她的命你都想要。
战禹洲说到做到,直接将白筝送到精神病院。
“你好好在这里养病吧!”战禹洲。
白筝着急,到了这里来,你就是说没有病,也是有病。
但,她还是不松嘴,不低头不认错,继续装傻,“爸爸,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战禹洲必须亲自将她送进去,他才甘心,她搞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他必须给予倾欢一个交待,给那些奉她为女神的男人们一个交待。
他也不是非要给那些男人们一个交待不可,而是他想给争一口气,省得落他们口舌?
其实,他不这么做,高秦与肖衡也会对白筝下手,让他们下手,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白筝,你看你,病得不轻,你就乖乖在这里治病吧!”战禹洲把话掷在这,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筝崩溃了,冲着战禹洲的背影,歇斯底里,喊,“战禹洲,你不能这么对我,战略,战略,我还要照顾战略呢!你赶紧跟他们说,我没有病,没有病。”
战禹洲顿住脚步,“别跟我提战略,你根本就不配当他的母亲。”
白筝哭喊着,“战禹洲,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呆在这里,呆在这里我会疯掉的。你赶紧跟他们说说,我没有病,没有病,我要出去。”
战禹洲冷哼一声,都到这地步了,她还是想着自己,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
白筝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求,“我求求你了,我错了。请你放我走,我走远远的,再也不会做不起予倾欢的事了,不会了。你赶紧跟他们说,我没有病,没有病,让我要回去。”
“晚了。”战禹洲冷冷的说,然后径直走掉。
白筝撕心裂肺的哀嚎,随着他的离去,渐而消失了在他的耳际。
战禹洲走出精神病,往回看了一眼,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误把她当作恩人供奉起来。
到底是她精于算计,还是他太傻,逼,被她骗骗团团转。
还好的是,他没有以身相许。
战略是叫了他一声,孩子也等的无辜。
他不会不管,但不会多管,他会联系战略的家人,让他们照顾他,这是理应当然。
他现在也清楚了,白筝养着战略,也只是养着一把利器,拿来对付他。
这孩子也是何等的无辜,有这样的妈,也是他的不幸。
战禹洲回到予倾欢病房的时候,桑迪也在。
她将战禹洲拉出了门外,质问,“你打算怎么安置予倾欢?”
战禹洲,“怎么安置?那都是我的事。”
桑迪,“我必须得到你确切的保证,才能把她交给你。”
桑迪一直以自己是予倾欢娘家自居,御姐不在,她作为大姐大,有权过问。
战禹洲,“予倾欢让你问的?”
“不是。”
战禹洲,“她出院了,自然跟我回家。我是……”
他想说,我是她老公,她自然应该随我回家去,但是他硬生生的把老公二字给逼了回去。
不恰当,不合适,还是他没有做好老公这个角色的准备。
似乎跟外人谈及老公两个字,就应当慎重,不是开玩笑的事。
“我已经安排好了可靠的佣人,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战禹洲交待。
桑迪似乎不想放过他,“就这样。”
战禹洲,“只要她想出门,专车接送,不会让她自己开车出门了。”
桑迪,“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