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见小战略还抓着她的手,他将她们的手轻轻的分开。
他揉着予倾欢,“走,我们回家,这里有护工。”
他温柔如水。
愰如还在梦境一般,不可置信,这是真的。
他不是见到她,应该很多的恨吧!
予倾欢讶然,发问,“你是战禹洲,战总吗?”
战禹洲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
“白筝怎么样了?”予倾欢忍不住,问。
战禹洲“唉”了声气,“我就是被她拉住,寸步不离,上厕所都跟着我。”
予倾欢,“那她看着你上厕所,你尿得出来吗?”
战禹洲,“尿不出来,她还一个劲的喊我爸爸,她是真的病不轻。好不容易睡着了,请了两个护工看着,我才脱身逃了出来。”
予倾欢,“那你应该留下来多陪陪她,她醒来后,发现爸爸不在了,该有多无助。”
战禹洲,“我还以为你会上午我凶你而生气,我还以为你要取笑我,得了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很划算。”
予倾欢,“怎么可能呢?是我把白筝害成了那样,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很难过,恨不得昏倒的那个人是我。”
战禹洲,“别胡说。跟你没有关系,只是她心理建设太薄弱了。不要难过,我该跟你说声,对不起!”
战禹洲见到白筝的情绪失控,变成了幼稚儿。他还在后怕,他凶了予倾欢那一嘴,她是不是也想不开呢!
还好,她有保镖暗中保护着,他留在白筝那边照顾着白筝,也安心了一点。
他也听保镖说了,她陪了小战略一整天,他还是被感动到了。
那可是她仇人的孩子,曾经白筝害得她连门都出不了啊!
她这是以德报怨。
她还把白筝昏倒的事,全揽在她自己的身上去。
战禹洲心里有说出来的心疼,她就是太善良了。
两人折腾了一天,都很疲倦了,战禹洲帮予倾欢沐浴更衣。
予倾欢想要自己来,战禹洲拒了,还是我来。
“我想在远古时代,你肯定就是女王,而我铁定是你身边的小太监,侍候着你起居,你还对我心怀不轨,而且,我们还有小奸情。”
战禹洲见予倾欢的神经太紧绷了,想说点欢快的笑话,让她笑一笑。
可予倾欢驳了他的面子,还嗔怪他,“白筝都这样了,你还闹什么闹呢?”
战禹洲,“我只想要你放松一下,放松一下,别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要说责任,我的责任最大。”
“你觉得,我们还能笑得出来吗?白筝意识没有恢复过来之前,小战略怎么办?我今天可是见识到他的恐慌了。”予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