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还想装傻,“不是我,又会是谁?”
战禹洲,“那就问你了?”
当年,战禹洲接受总裁岗前考核,在外出差时,却丢了重要的文件。
这个文件至关于考核的重要依据,丢文件等同丢了总裁的职位。
他是整个包包都被偷了,小偷拿走值钱的东西,也就将包包扔掉了。
他心急如焚,报案许久,也未得到回复。
却有好心人将文件包及包送至派出所,他也误会了好心人很多年人,以为那个就是白筝。
也就是说他报错恩,N多年了。
只是偶然的一次,他遇见了那个警员,就是通知他去派出所领回包包和文件的警员,还提及当年的事。
谈话间,说到送文件及包包的女孩时,警员,“那个女孩改名字了?”
战禹洲,“?”
警员,“我记得当年她连名带姓是三个字,至于叫什么名字,我记不住。如果她没有改名字,那绝对不是叫白筝。”
战禹洲,“难道是我认错恩人了?”
警员,“我可以肯定的说,你是认错了人。”
战禹洲,“白筝?不是白筝。你给我的电话号码就是白筝的。”
警员,“事情过去,太久了,都忘了。但你的恩人绝不可是白筝。”
战禹洲,“你可以帮我查一下,当时,她可留有姓名。”
警员,“恐怕不好查了,时隔久了。”
战禹洲,“当时,我打电话过去致谢,就是她接的。而且,那个电话号码,她一直沿用至今,没变。”
警员,“那是有一种可能,你的恩人是她的朋友,留的她手机号。 ”
战禹洲,“她冒名顶替了?”
警员,“很有可能。”
没有证据,这样的回答很恰当的。
战禹洲没有将这些事拿出来说,也没有去质问她,也算是给足了她的面子。
“就算是你白筝帮我的,那么,这些年欠你的恩情,我也还清了。”战禹洲。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坐在总裁的位置,位高权重,风光无限,现在,你还恩将仇报,把我往死里逼。”白筝的獠牙露出来了,有点吓人。
战禹洲捏住了她的下巴,狠地问,“说,你顶替了谁?我的恩人是谁?”
白筝狠狠地瞪住他,“战禹洲,我看你病得不轻。你的恩人是谁?不是我还能是谁?”
战禹洲用了点力道,“说!”
白筝,“我不会告诉你。”
白筝认定予倾欢不知道这件事,当年,她接到战禹洲的电话,也觉得很奇怪。
她是想否认的,但战禹洲自己误会了。
他误会她担心他是找她的麻烦,于是,他安抚她。
他说,他是来答谢她的,如果没有她将文件送达到派出所,他今天就没有办法坐在总裁的位置上。
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