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听说了吧,饼干要被调派到郊区工厂去了。”
“说得好听点,战总这是给他加薪升职的机会,说得难听点,他这是跟予倾欢走得太近,碍眼了。”
“我猜也是这样。要不,综合部的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员工,还用得着战总亲自开口调令工作。”
“我觉得,我们都应该跟予倾欢保持一定的距离,万一哪天就中标了。”
“我们都是女人,不至于,战总针对的是男人,男人不能跟他的女人走得太近。”
“战总,霸道。”
“有钱有势。”
予倾欢没有进去,转回了综合总。
她担心饼干多心,就往远着说过去,“饼干,去郊区工作就升职加薪了?”
饼干,“不多,就500块的补贴。”
予倾欢,“你让给我吧,我需要钱。”
饼干,“让给你?听说是指定给我的名额。”
予倾欢,“这你就不要管,你就说你想不想留在综合部。”
饼干,“那还用得着说嘛!”
饼干半信半疑,予倾欢为了五百块想去郊区工厂?
予倾欢跟组长提出来,组长似乎求之不得。
她在心里盘算着,你留在综合部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不怪我。
她还假装为难,“战总钦点的饼干去,你这去不合适啊!”
予倾欢,“这种事哪需要战总安排,你安排就好。谁去不是去,回头战总怪罪下来,我担着,你只管批准就好!”
她假装太为难了,有着“你这么强求,我不批准都觉得不好”的意思。
就这样,组长来了一个先斩后奏,人都走了,战总也没办法。
明眼一看,战总是就是针对饼干的。
下班的时候,宋词来喊予倾欢一起,她请她们部门的人吃饭。
予倾欢正以腿脚不便而拒绝了她,晚上,她想去医院看一下母亲,顺便脚下的拆线的时间也到了。
刚好,明天就可以去郊区走马上任。
宋词,“不去就不去,我也只是客气客气,没真请你一起。”
予倾欢知道,宋词一向就是交际花,在她面前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从不怕她会伤心。
其实,她也习惯了。
她自然是清楚,是战禹洲将她弄公司里来,抑或也是因为她的缘故。
予倾欢在心里祝愿她在公司里混得下去,也要混得好。
省得到时候,给战禹洲丢了脸面。
宋词拜得师傅,听说了,是——
宋词走后,战禹洲就过来,他是来接她下班的回公寓的。
予倾欢还以为,他会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理会自己,更不会主动找自己。
没有想到,他还是来了。
予倾欢跟他说起,自己要去医院。
战禹洲也好声好气的,“我送你去!”
其实,战禹洲的心里,特别不想予倾欢的脚伤好。她的伤一天不好,就需要他更多一天。
她只字没有提工作调动的事,深知,一说就走不成,而饼干就要遭殃。
拆完线后,予倾欢试着走了,脚肿也消了,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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