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一脚踹在她的身上,直到她昏迷。
再醒来时,孩子已经流产了。
她想报复,却发现蒋德安早就买通了肖银兰所在监狱的狱警。
母亲生活的好坏,完全看她是否听话。
今天的蒋德安没有像那天一样丧心病狂,踢了她几下便收了脚,之后又蹲下来,想伸手去扶安云雅起来。
安云雅吓得往后躲,蒋德安快速抓住她的手臂,温声道:“你看看你,我就是觉得两个小孩可怜,你听我的话不就好了?”
鼻血从安云雅嘴角流出,她眼眶发红却不敢说话。
蒋德安扯了一下袖子,用白色的衬衫袖口擦了擦女人的嘴角,“今天我看见许晚了,你看你当年幸亏没有跟廷舟,不然现在带孩子守寡的就是你了。”
听见“廷舟”两个字,安云雅内心顿时升起无数委屈。
她死死咬着嘴唇,低声说:“我觉得那样也没什么不好。”
这些年,她一直有关注许晚,蒋德安也时不时会给她说安云雅的事情。
那天她在瑜伽馆门口看见许晚,见她穿着精干的职业装,看上去干练漂亮,和客户谈话时也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内心的扭曲开始放大。
她对许晚,是不可忽视的嫉妒。
嫉妒她曾是蒋廷舟的妻子,嫉妒她获得过蒋廷舟的爱,有蒋廷舟的孩子。
但是她更生气的是,她既然嫁给蒋廷舟,就该为他从一而终。
结果男人死了仅仅四年,她就找了新的男人,还是一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