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宁航顿了顿，回答，“我觉得可能单纯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蒋廷舟走路的步子停了一下，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眼宁航，又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他们都是学法律出身的。
没想到宁航居然会这么回答这个问题。
蒋廷舟坐电梯到顶层，刚出电梯就听见杨心蕊的声音从休息室里传出来，“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废物啊，连个像样的咖啡都泡不出来吗？这都是什么啊？？我不喝了！”
蒋廷舟打开休息室门时，一个咖啡杯正好吃摔在他脚边。
咖啡溅到他的西裤上。
旁边几个秘书都愁眉苦脸。
“蒋总！”杨心蕊马上站起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
蒋廷舟表情冰冷，看着底下的咖啡问：“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秘书回答：“我们泡的咖啡杨小姐不满意。”
蒋廷舟看向杨心蕊，面色冷峻，道：“杨大小姐，我告诉你，总裁办这一层每一个人无论学历，还是能力都是顶尖的，他们来天蔚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给你泡咖啡的，如果你想喝好咖啡，就去咖啡厅，让专业的咖啡师给你泡一杯手磨咖啡。”
男人语速不快，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在杨家，人人都惯着杨心蕊，她也是大小姐脾气。
此时正想生气，却被男人墨色眸子里藏着的愠怒吓了回来。
她站起身，不高兴道：“不是我对咖啡要求高，是她故意的！我让她们给我泡咖啡，她们蹭蹭，好不容易端过来一杯，不是非常甜就是非常苦，就不是正常人喝的！”
旁边的秘书委屈，“蒋总，之前杨小姐说……”
“不用解释。”蒋廷舟抬手示意秘书不用再说下去，看向杨心蕊，“杨小姐，我们天蔚的咖啡就这样，如果你喝不习惯，回家喝吧。”
杨心蕊倔脾气上来了，“你赶我走？我偏不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留在天蔚，因为你老婆就在这里上班！我刚才还看见她了！”
蒋廷舟本来打算出去了，听见她提许晚，脚步顿住，回头问：“所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