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许晚愣住。
她不过是随口开导一下森森，没想到凌娅要让自己当家教。
“我就是这么一问，知道你们律师忙的很，你要忙就算了，我再找找。”凌娅耸了耸肩，“我就不信花钱还能找不到好家教？”
森森委屈盯着许晚，也不说话。
很明显，他想让许晚来给自己当家教，又怕影响许晚大概工作。
许晚看着森森的脸，哭笑不得。
自从实习生来了之后，她的工作是轻松不少，可她完全没有给小学生当家教的经验，更不知道怎么教小孩子。
凌娅把卷子收起来，对许晚说：“反正你要有合适人选也给我们推荐一下，我们也在家教中心找，说是不管不管，还能真的不管他啊？”
“那我按老师说的留级好了。”
森森撅着嘴巴小声说。
“先不想这个，等明年迫不得已再考虑这件事情吧。”凌娅指了下森森的脑袋，“主要你不比别人差，明明能不留级，干嘛要留级。”
许晚看着可怜兮兮的森森，纠结再三才说：“我最近确实不忙，可以给森森当几天家教，但是……”
“好！”
森森上一秒满脸写着不高兴，下一秒已经从地上蹦了起来。
许晚看小朋友这么高兴，顿时有点骑虎难下，把自己没说完的话说完，“我不用收钱，不过我只教过高中生，没教过小学生，万一教的不好，您多担待。”
“没事。”凌娅看了眼表，“你今天晚上忙吗？要是不忙的话，就从今天开始吧？他们明天还要随堂考试，尤其是语文，他次次拿低分，开学这才多久我就被老师叫去三次了。”
森森手轻轻捏着许晚的包，抬头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许晚，也不说话。
许晚在小朋友的卖萌攻势下，只能同意下来。
凌娅先带着许晚去吃饭，之后才开车拉她回家。
凌娅家住在市中心一处低密度洋房学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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