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羽苦笑，并未否认。
罢了罢了，她能对一个连水果都吃不起的大叔抱什么期待？
“没事，反正那些葡萄本来也是给你吃的，也不值什么钱。”
曲至试探着问：“那您的意思是我没有通过测试？”
宁萱羽点头。
“能告诉我具体原因吗？”
曲至眼含期待地盯着宁萱羽的眼睛，问道。
宁萱羽本不想再继续的，但是看到对方很真诚，还是说了实话：
“你这些东西或许价值超过了那两串葡萄，但我想要的却不是这些东西，我想要的是钱币。”
“钱币？”曲至愣了一下，追问道，“那您觉得这些应该卖多少钱？”
毕竟这个世界上恐怕还没有人拿凡间的钱币来计量拥有极品神之心的天材地宝，即便真的要计量，那肯定也是天文数字。
“能卖多少钱并不重要，只要有销路，按市场价卖出去就行。毕竟，如果再卖不出去，院子里的葡萄都要烂在树上了。”
宁萱羽有一天搭没一搭地将今天的事情经过分享给了曲至。
曲至直接傻眼了，“您想按照普通葡萄的价格，在凡间售卖？”
“不然呢？”宁萱羽反问。
不过转念一想，曲至便明白了过来，前辈入凡脱俗，隐藏修为于闹市，为了体验凡人的人情世故和柴米油盐，这才肯将如此重宝，以普通的葡萄价格，卖给凡人，这本身应该也是一种修行。
这心境、这追求简直令人折服啊。
一时间，曲至似乎又领悟到了什么，感觉自己的心境也跟着提升了一个境界。
“要是有人想卖给修仙者也行，反正我只要一斤两个铜币，超出的部分都归他。”
“前辈，要不我来帮您卖吧。”
缓过神来，曲至小心翼翼地说。
“你？”宁萱羽跟他说那些更多的是想吐露一些苦水，毕竟她是真的不相信对方真有什么销路。
曲至注意到宁萱羽的眼神瞥向了储物袋，连忙解释道：
“先前不知道前辈想要这凡间的钱币，如果知道万不敢拿这些俗物来污了前辈的眼睛。”
“你真的可以？”
“绝对可以！”曲至拍着胸脯保证了一番，随后补充道，“我有个凡间的后代，是琉璃商会的会长，我带您去找他？”
“那真是太好了！”
宁萱羽虽然有些不相信，但去看看总归没害处吧。
“只是？”
宁萱羽正要起身随他去往琉璃商会，但是曲至却犹豫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能帮您把葡萄卖出去，是不是就算达到您的要求，可以追随在您的左右了呢？”
宁萱羽嘴角抽了抽，衡量了下然后点头答应了。
先不说养这么个大叔，要花多少钱，现在她的葡萄再卖不出，过不了几天她就先被饿死了。而且如果对方真有销路，她不仅可以卖葡萄，还可以卖西瓜、卖蔬菜，可以卖得多了去了，养着他也未尝不可。
见到宁萱羽点头，曲至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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