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不能外传。”
“好的，那即墨先生。”圣妩侧卧在床上，唇角弧度，“你可以开始了。”
闻言，即墨离喉结上下滑动着，有些干涩，他再次打开了手机歌词页面，然后，看到了翻译。
再一次忍着耳边的燥热，深邃高冷的脸庞面色淡定，点开了那CV的翻唱，强忍住一种诡异的羞耻感。
把歌听完了。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专心放在了歌词上，没有往圣妩那边瞄一眼。
也就，没发现圣妩清澈温柔的眸光里，透着一丝恶劣。
要是即墨离再往下点点，就能听到正常的版本的，只可惜，如他所说，他不怎么听流行音乐，更不用什么音乐软件，不懂这些细节。
即墨离很聪明，只一遍就掌控了大概，随即，目光望向圣妩。
“圣小姐，我很少唱歌，如果有唱的不对的，还请见谅。”
圣妩勾唇乖巧，“嗯，我相信你。”
即墨离羽睫微动，如墨浓稠的眸子裹挟着一丝紧张，暗暗轻吸一口气，随即，喉结微动，自然绯色薄唇微张。
嗓音低磁如红酒划过丝绸般低醇厚重，透着质感，敲击着耳膜，透入心扉。
“I got this thing，Gonna blow your mind，Pulling your string，Helping your unwind，you want to know，But it can\u0027t be tied，you want to steal， \u0027Cause I can\u0027t be bought......”
速度跟歌曲差不多，有他自己的节奏，即便歌词有些直白，可即墨离目光清冷专注，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工作。
即便没有喘息声，可这首歌的慢调调，也让他延长的声线充满了一种蛊惑。
圣妩听得十分认真，她倒是没想到，即墨离是直接清唱的，愈发声声勾人而不自知。
她那一双浅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即墨离，眸色微深，透着变态的占有欲，他的嗓音也极为好听。
要是制成了木偶，割除了声带，只怕。
会少些乐趣呐。
随着歌曲逐渐进入尾声，等即墨离的目光从歌词上移开后，便看到，刚才有些小孩子心性的圣妩，已经闭上了眼睛。
安然熟睡过去了。
轻微的呼吸声，透过冰冷的手机屏幕，传到了他这边。
即墨离没有开口打扰她，也，没有急着要钱。
透过视频，他看到了自己已经红透了半边的耳朵和锁骨往上的脖颈，但是他没有心思在意。
而是，清冷矜贵的目光，望着即便是熟睡，也透着一丝恬静，绝美白皙脸庞宛若天使的圣妩。
他清清冷冷的眸光微顿，深深看了一眼圣妩，透着想要揭开一切的探寻，以及。
一抹讳莫如深的隐晦光泽。
最后，即墨离挂掉了电话。
在手机“嘟”的一声挂掉之后。
刚才还安眠的人，陡然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眼睛。
眼尾漆黑薄红，带着与黑暗交织的浓稠，没有光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