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特眉心微敛,“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恕叹了口气,“唉,事情是这样的…”
他把应对铠因的那套措辞搬了过来,配上他那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倒真打消了芬特的疑虑。
了解了前因后果的芬特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至极。
他没想到曾经的小豆丁居然是一位堕落的神明,他跟莱迪还在他面前做出那么多出格的行为,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对方没有计较他们的冒犯?
“谢谢你解答我的疑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明白了自己好奇的事,芬特便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他用复杂的眼神在沈恕跟铠因之间转了一圈,然后转身离开。
他走后,沈恕抱着淮安正要往铠因的房间走,却被铠因伸手拦住。
沈恕不解地看着铠因,“怎么了?”
铠因按着门框,淡淡道:“你确定那个小隔间还能住下你们两个?”
沈恕一怔,低头看了眼怀里不知何时已经睡熟了的小娃娃,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确实住不下。
铠因收回手,给沈恕让了门,道:“明天再给你安排一个房间,今天你就先这里吧。”
习惯了铠因冷脸的沈恕闻言有些受宠若惊,“可…可以吗?可我要是睡了你的房间,那你睡哪儿?”
铠因淡淡回了一句“睡沙发”,抬脚径直下了楼。
沈恕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这才慢慢收回目光,抱着淮安推开房门。
他在铠因那张两米大床和自己狭窄木板床之间犹豫了一秒,然后心安理得地躺在了原本应该是铠因躺着的地方。
周围萦绕着淡淡的柠檬香,裹着被子的沈恕突然产生一种他正被铠因环抱住的错觉。
他甩甩脑袋,把这个荒谬的想象甩出脑海,难道是他最近欲求不满,才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闭上眼,将淮安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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