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本可以选择无视的”,他的目光落到沈恕怀里的淮安身上,眼底晦暗,“可是你还是选择抛弃我,救他们。”
他刻意咬重了“抛弃”二字。
沈恕只觉荒谬。
未曾拥有,谈什么抛弃?
似乎是沈恕脸上的诧异太过明显,男人翘了翘嘴角,勾出一个略带自嘲的笑,“也是,你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
他挥挥手,空气里的粘稠感消失了,冻结的流水,微风,以及枝头鸦鹊的琐鸣,瞬间都恢复了正常。
沈恕身形一晃,双腿跪地,“哇”得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猛地抬头,眼底恐惧愈发浓郁,他的言灵禁锢居然这么轻易就被破解了?
重获自由的加百列与路西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沈恕打成重伤,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那种。
而那个用炙热目光注视他的男人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对沈恕施暴,等结束后,他又轻轻地将沈恕抱起来,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得。
通过肉体折磨沈恕而获得快意的加百列看到男人的动作,不屑嗤笑,“虚伪。”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视线投向路西法,“既然你已经得到了『钥匙』,那我就带他走了。”
路西法瞥了眼被他藏在怀里的沈恕,皱了皱眉,想开口说什么,又在话脱口而出的那一刻顿住。
他转过身摆摆手,示意男人自便,男人调转脚步抬腿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路西法一面拎起昏迷不醒的淮安,一面用手指绘制传送阵,加百列凑到他身侧,语气隐隐有些不快,“喂,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路西法手指微不可见一顿,旋即又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自顾自说道:“我们留不住他…那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路西法的声音很小,加百列没听清,他掏了掏耳朵,“什么?”
“没什么,总之我们达成目的就行,不要节外生枝。”路西法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利索地划下传送阵的最后一笔。
国庆快乐呀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