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所处的男权社会女子必须屈从于男子,家境贫寒走投无路时丈夫可以把妻子卖了换钱,但是妻子就不能把丈夫卖了,这种不对等的权利关系是我们的社会规则约定,并不是女人生下来就应该如此。”
“推而论之,在我们社会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规则,在别的社会就不一定成立,所以说男人可以妻妾成群,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只是我们选择接受前者不接受后者而已。”
林晨钟说:“你这么说也对,但是道德和法律是在社会中日久年深的形成的,是社会有秩序运行的基础,需要我们共同遵守的。如果我们不遵守道德和法律,全都毫无约束的乱来,底线何在?何以立事为人?社会就乱套了。”
“比如将来我媳妇生了孩子,但是我却无法确定孩子是不是我生的,那我会发疯,断然无法接受这种情况,家庭悲剧必然爆发,推而论之,千家万户都这样的话,社会就失去了秩序。”
张弦说:“你说的没错,人生在特定的社会里,必须遵守所在的社会规则才能顺利生存下去,但是社会规则不是一成不变的。”
“我举个例子说,北海国有一个生活在深山老林里与世隔绝的古老的宗族,他们的社会权利形式不同于我们所在的男权社会,而是女性为主的女权世界,她们部族的婚姻形式是走婚,女子和那位男子相好他晚上就可以到她家里来做夫妻,白天离去,所以叫走婚。”
“她们并没有固定的丈夫,女子的儿女们和妈妈生活,只知道妈妈是谁,舅舅是谁,却不知道爸爸是谁。这种奇特的社会运行方式是我们的社会规则绝对禁止的,但是在他们那里确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合情合理,无可争议的,你说谁对谁错?”
众人愕然无语,好半天邬千寿才说:“好吧,我们说不过你,不过之前依依同时看上我和大少,如果她不是从我们之中选择一人,而是同时选择两人,脚踩两只船,我绝对不会和她来往,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女人,同样依依也无法接受大少妻妾成群,所以选择了我。虽然我们的社会三妻四妾的情况多如牛毛,我还是认可小影说的专有、独占。”
花月影则想:张弦说的都是真实存在无法反驳的社会现象,归根结底还是为他放荡不羁的滥情滥交行为找借口而已,不值得和他多费唇舌;阿钟就不是这样的男孩,不能让阿钟和他有过多交集,否则早晚要被他带坏了!
林晨钟刚要说话,花月影说:“阿钟,我们不要理睬这位滥情大王,赶紧吃饭,吃完饭我们就走。”
林晨钟把话憋了回去,继续埋头吃饭。
张嘤笑道:“哥哥,小美女不认可你的歪理,你不要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自讨无趣了,你的那一套在我们这一桌上没有市场!”
张弦叹气说:“可惜!知我者甚少,只有大少而已!你们都不是我的知心朋友。”
邬千寿笑道:“你省省吧,大少天天和我们在一起,他从来不会当着女孩们的面说起你刚才那样恬不知耻的话题让女孩们难堪的,所以大少是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你不是!”
张弦笑道:“大少家里金屋藏娇妻妾成群,你们视而不见却认为他是好人,那是因为他阴险狡诈,只做不说,给你们造成了错觉;我是又说又做,你们却认为我是滥情大王,却不知我行为方式比他光明磊落的多!”
邬千寿说:“你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大少要在这里我不信你敢这样说!”
张弦说:“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跟你们实在说不到一块去!”他一赌气起身走了,找了别的女孩多的桌去凑热闹,马上又开心快活的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