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五到八全集

第15章 妖精的复仇

第二天一早,在另外两个人醒来之前,哈利离开了帐篷,在他们周围的树林里寻找他能找到的最古老、最粗糙、看起来最有韧性的树。在它的阴影下,他埋葬了疯眼汉穆迪的眼睛,并用他的魔杖在树皮上刻了一个小十字。虽然不多,但哈利觉得疯眼汉更愿意看到这个,而不是被卡在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的门上。然后他回到帐篷等待其他人醒来,并讨论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哈利和赫敏觉得最好不要在任何地方呆太久,罗恩同意了,唯一的条件是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要把他们带到一个培根三明治附近。赫敏因此移除了她在空地周围放置的魔法,而哈利和罗恩则擦掉了地上所有可能表明他们曾在那里扎营的痕迹和印记。然后他们消失在一个小集镇的郊区。

一旦他们在一个小树林的遮蔽处搭起帐篷,用新施放的防御魔法包围它,哈利就冒险在隐形衣下寻找食物。然而,这并没有按计划进行。他刚进城,一股不自然的寒气、一股下降的雾气和天空突然变暗,使他呆在原地不动。

“但是你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守护神!”当哈利两手空空、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到帐篷时,罗恩抗议道,“摄魂怪”。

“我不能。。。做一个,”他气喘吁吁地说,抓着他身边的针。“不会的。。。来。”

他们惊愕和失望的表情让哈利感到羞愧。这是一次噩梦般的经历,看着摄魂怪从远处的薄雾中滑翔而出,当令人麻痹的寒冷窒息了他的肺部,远处的尖叫声充满了他的耳朵时,他意识到自己将无法保护自己。哈利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从那个地方拔起身子跑了,留下这些瞎了眼的摄魂怪在麻瓜们中间滑行,麻瓜们可能看不到他们,但无论他们走到哪里,肯定都会感受到他们投下的绝望。

“所以我们仍然没有任何食物。”

“闭嘴,罗恩,”赫敏厉声说道。“哈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认为你不能成为你的守护神?你昨天管理得很好!”

“我不知道。”

他低低地坐在珀金斯的一把旧扶手椅上,此刻感到更加屈辱。他担心自己的内心出了问题。昨天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今天他可能又回到了十三岁,是唯一一个倒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的人。

罗恩踢了一脚椅子腿。

“什么?”他对赫敏咆哮道。“我饿死了!自从我流血致死以来,我只有几个毒菌!”

“那你就去和摄魂怪战斗吧。”哈利被刺痛了。

\我会的,但是我的胳膊吊着绷带,如果你没注意到的话!\

“那就方便了。”

“那是什么意思——”

“当然!”赫敏喊道,一只手拍着她的额头,吓得他们俩都不敢吱声了。“哈利,把吊坠盒给我!来吧,\她不耐烦地说,当他没有反应时,她用手指点击他,\魂器,哈利,你还戴着它!\

她伸出双手,哈利把金链子举过头顶。当它与哈利的皮肤分开时,他感到自由和奇怪的轻松。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是湿冷的,或者有一个沉重的重量压在他的肚子上,直到这两种感觉解除。

“好些了吗?”赫敏问。

“是啊,负荷更好!”

“哈利,”她说,蹲在他面前,用那种他认为是看望病重病人的声音,“你不会认为你被附身了吧?”

“什么?不行!”他辩护地说。“当我戴着它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做过的每一件事。如果我被附身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是吗?金妮告诉我,有几次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赫敏说,低头看着沉重的金盒。“嗯,也许我们不应该穿它。我们可以把它放在帐篷里。”

“我们不能让魂器到处乱放,”哈利坚定地说。“如果我们把它弄丢了,如果它被偷了——”

“哦,好吧,好吧,”赫敏说,她把它绕在自己的脖子上,藏在衬衫前面看不见的地方。“但我们会轮流戴,所以没有人会戴太久。”

“太好了,”罗恩不耐烦地说,“现在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吃点东西了吗?”

“好吧,但是我们要去别的地方找。”赫敏说着瞥了哈利一眼。\呆在我们知道摄魂怪正在四处突袭的地方是没有意义的.\

最后他们在属于一个偏僻农场的一片广阔的田野里安顿下来过夜,从那里他们设法获得了鸡蛋和面包。

“不会是偷吧?”当他们狼吞虎咽地吃着烤面包上的炒鸡蛋时,赫敏用困惑的声音问道。\如果我在鸡笼下留些钱就不会了?\

罗恩翻了个白眼,鼓着腮帮子说,“呃,我的天,你太担心了。”Elax!\

事实上,当他们吃饱喝足的时候更容易放松:那天晚上,关于摄魂怪的争论在笑声中被遗忘了,哈利感到愉快,甚至充满希望,因为他开始了三次守夜中的第一次。

这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肚子饱意味着精神好;一个空虚的,争吵和忧郁。哈利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因为他在德思礼家也曾有过挨饿的经历。赫敏在那些晚上表现得相当好,当他们设法清除除了浆果或不新鲜的饼干以外的任何东西时,她的脾气可能比平时稍微暴躁一点,她的沉默相当阴沉。然而,罗恩已经习惯了一日三餐的美味,这都是他母亲或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给的。饥饿让他变得既不可理喻又暴躁易怒。每当食物匮乏的时候,罗恩就会戴上魂器,变得非常不愉快。

“那么下一步去哪里?”这是他经常重复的话。他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主意,但他希望哈利和赫敏能在他坐在那里沉思食物供应不足的时候提出计划。因此,哈利和赫敏花了几个小时试图决定他们可以在哪里找到其他魂器,以及如何摧毁他们已经得到的那个,他们的谈话变得越来越重复,因为他们没有新的信息。

由于邓布利多告诉哈利,他认为伏地魔把魂器藏在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地方,他们以一种沉闷的方式不停地背诵着他们所知道的伏地魔曾经住过或者去过的地方。他出生和长大的孤儿院;他在霍格沃茨接受教育;博金和伯克,他完成学业后在那里工作;然后是阿尔巴尼亚,他在那里度过了流亡的岁月:这些构成了他们推测的基础。

“好啊,我们去阿尔巴尼亚吧。搜索整个国家应该不会超过一个下午,”罗恩讽刺地说。

“那里不可能有任何东西。他在流亡前已经制造了五个魂器,邓布利多确定那条蛇是第六个。”赫敏说。“我们知道这种蛇不在阿尔巴尼亚,它通常和Vol在一起——”

“我不是叫你别再说了吗?”

“好吧!这条蛇通常和你知道的人在一起——快乐吗?”

“不是特别喜欢。”

“我看不出他在博金和伯克思有任何隐瞒,”哈利说,他以前多次提到过这一点,但再次说出来只是为了打破令人讨厌的沉默。\博金和伯克是研究黑暗物体的专家,他们会马上认出魂器.\

罗恩明显地打了个哈欠。哈利抑制住想朝他扔东西的强烈冲动,继续说道:“我仍然认为他可能在霍格沃茨藏了什么东西。”

赫敏叹了口气。

“但是邓布利多会找到它的,哈

ry!\

哈里重复了他一直提出的支持这一理论的论点。

“邓布利多在我面前说过,他从来不认为他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我告诉你,如果有一个地方卷——”

“哎!”

“那么,你知道世卫组织!”哈利大叫,被刺激得忍无可忍。\如果有一个地方对那个人来说真的很重要,那就是霍格沃茨!\

“哦,得了吧,”罗恩嗤之以鼻。“他的学校?”

“是啊,他的学校!这是他第一个真正的家,一个意味着他与众不同的地方;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一切,甚至在他离开之后——”

“这是你知道我们在谈论谁,对不对?不是你?”罗恩问道。他拽着脖子上的魂器链:哈利有一种想抓住它掐死他的欲望。

“你告诉我们,神秘人要求邓布利多在他离开后给他一份工作。”赫敏说。

“没错,”哈利说。

“邓布利多认为他只是想回来找些东西,可能是另一个创立者的物品,用来制造另一个魂器?”

“是啊,”哈利说。

“但是他没有得到那份工作,是吗?”赫敏说。“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在那里找到一个创始人的对象,藏在学校里!”

“那好吧,”哈利沮丧地说。“忘了霍格沃茨吧。”

在没有任何其他线索的情况下,他们进入伦敦,藏在隐形衣下,寻找抚养伏地魔的孤儿院。赫敏偷偷溜进图书馆,从他们的记录中发现这个地方在很多年前就被拆除了。他们参观了它的网站,发现了一个办公大楼。

\我们可以试着在地基里挖一下?\赫敏敷衍地建议道。

“他不会把魂器藏在这里,”哈利说。他一直都知道:孤儿院是伏地魔决心要逃离的地方;他绝不会把自己灵魂的一部分藏在那里。邓布利多向哈利展示了伏地魔在他的藏身之处寻找庄严或神秘;伦敦这个阴暗的灰色角落远离霍格沃茨,远离魔法部,远离像古灵阁那样有金色大门和大理石地板的建筑。

即使没有任何新的想法,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继续在乡下移动,每晚在不同的地方搭帐篷。每天早上,他们确保他们已经消除了所有的线索,然后出发去寻找另一个孤独和隐蔽的地方,通过幽灵旅行到更多的树林,悬崖的阴影裂缝,紫色的荒野,金雀花覆盖的山坡,和曾经的庇护和卵石湾。每隔12个小时左右,他们就在他们之间传递魂器,好像他们在玩某种反常的慢动作传递包裹游戏,他们害怕音乐停止,因为回报是12个小时的恐惧和焦虑。

哈利的伤疤一直刺痛。他注意到,当他戴着魂器时,这种情况最常发生。有时他无法控制自己对疼痛的反应。

“什么?你看到了什么?”每当罗恩注意到哈利退缩时,他就问。

“一张脸,”哈利每次都喃喃自语。“同样的脸。从格里戈罗维奇那里偷东西的小偷。”

罗恩会转过身去,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哈利知道罗恩希望听到他家人或凤凰社其他成员的消息,但毕竟,他,哈利,不是电视天线;他只能看到伏地魔当时在想什么,而不能听到任何他喜欢的东西。显然伏地魔正在无休止地盯着那个满脸欢乐的陌生年轻人,他的名字和下落,哈利确信,伏地魔并不比他知道得更多。随着哈利的伤疤继续燃烧,那个快乐的金发男孩在他的记忆中撩人地游动,他学会了抑制任何痛苦或不适的迹象,因为另外两个人一提到小偷就表现出不耐烦。他不能完全责怪他们,当他们如此急切地寻找魂器的线索时。

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哈利开始怀疑罗恩和赫敏是在没有他的情况下进行对话的。有几次,当哈利走进帐篷时,他们突然停止了交谈,有两次,他偶然碰到他们,他们在不远处挤成一团,头靠在一起,说得很快;两次,当他们意识到他正在接近他们时,他们都陷入了沉默,并急忙表现出忙于收集木材或水。

哈利不禁想知道,他们之所以同意进行这次现在看来毫无意义、漫无边际的旅行,是不是因为他们认为他有一些秘密计划,他们会在适当的时候知道。罗恩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情,哈利开始担心赫敏也会对他糟糕的领导感到失望。绝望中,他试图想出更多魂器的位置,但他唯一不断想到的是霍格沃茨,因为其他人都不认为这有可能,他停止了暗示。

当他们穿过乡村时,秋天降临了:他们正在落叶覆盖物上搭帐篷。自然薄雾加入了摄魂怪施放的迷雾;风雨增加了他们的麻烦。赫敏在识别可食用真菌方面越来越好的事实并不能完全弥补他们持续的孤立,缺乏其他人的陪伴,或者他们完全不知道在对抗伏地魔的战争中发生了什么。

“我妈妈,”一天晚上,当他们坐在威尔士河边的帐篷里时,罗恩说,“能让美味的食物凭空出现。”

他闷闷不乐地捅了捅盘子里烧焦的灰色鱼块。哈利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罗恩的脖子,果然不出他所料,魂器的金链在那里闪闪发光。他努力抑制住咒骂罗恩的冲动,他知道,当取下吊坠盒的时候,罗恩的态度会稍微有所改善。

“你妈妈不能凭空生产食物,”赫敏说。“没有人可以。食物是甘普元素转换定律的五个主要例外中的第一个——“

“哦,你会说英语吗?”罗恩说着,从牙缝里掏出一根鱼骨头。

“无中生有是做不出好菜的!如果你知道它在哪里,你可以召唤它,你可以转化它,如果你已经有了一些,你可以增加数量——”

“好吧,别费心增加这个了,这太恶心了,”罗恩说。

“哈利抓住了鱼,我尽了最大努力!我注意到我总是最后整理食物的人,因为我是个女孩,我想!”

“不,这是因为你应该是最擅长魔法的!”罗恩反驳道。

赫敏跳了起来,烤狗鱼块从她的锡盘子滑落到地板上。

“你明天可以做饭,罗恩,你可以找到配料,试着把它们做成值得吃的东西,我坐在这里做鬼脸,呻吟,你可以看到你是如何——”

“闭嘴!”哈利说,一跃而起,举起双手。“现在闭嘴!”

赫敏看起来很愤怒。

“你怎么能支持他呢,他几乎从来不做饭——”

“赫敏,安静点,我能听到有人!”

他在认真听着,手仍然举着,警告他们不要说话。然后,在他们身边奔涌的黑暗河水中,他又听到了声音。他环顾了一下窥镜。它不动了。

\你对我们施了魔法,对吗?\他小声对赫敏说。

“我做了所有的事情,”她小声回答,“Muffliato,麻瓜排斥和幻灭咒,所有的一切。他们不应该能听到或看到我们,不管他们是谁。”

沉重的摩擦和刮擦的声音,加上石头和树枝移动的声音,告诉他们几个人正在爬下陡峭的,树木繁茂的斜坡,下降到他们搭起帐篷的狭窄的银行。他们抽出魔杖,等待着。在几乎完全黑暗的情况下,他们在自己周围施的魔法应该足以保护他们不被麻瓜和普通男女巫师注意到。如果这些是食死徒,那么也许

他们的防御即将首次接受黑魔法的考验。

当这群人到达岸边时,声音变得更大了,但却听不清了。哈利估计他们的主人离他们不到20英尺,但瀑布般的河水让我们无法确定。赫敏抓起串珠袋,开始翻找;过了一会儿,她拿出三只可伸长的耳朵,扔给哈利和罗恩一人一只,他们急忙把肉色细绳的一头插进耳朵,把另一头从帐篷入口喂了出去。

几秒钟后,哈利听到一个疲惫的男性声音。

“这里应该有几条鲑鱼,或者你认为这个季节太早了吗?三文鱼行动!”

有几个明显的水花,然后是鱼拍打肉的声音。有人赞赏地哼了一声。哈利把可伸长的耳朵贴得更紧了:在河水的潺潺声中,他能听出更多的声音,但他们说的不是英语,也不是他听过的任何人类语言。那是一种粗糙的、不悦耳的舌头,一串格格作响的喉音,似乎有两个说话的人,一个比另一个声音稍低、稍慢。

一团火在画布的另一面舞蹈成生命;巨大的阴影从帐篷和火焰之间穿过。烤鲑鱼的香味诱人地向他们飘来。接着传来餐具在盘子上的叮当声,第一个人又说话了。

\这里,拉环,哥尔努克。\

妖精!赫敏对哈利做了个手势,哈利点点头。

“谢谢,”小妖精们一起用英语说道。

\那么,你们三个已经逃亡多久了?\一个新的、柔和的、愉快的声音问道;这是哈利隐约熟悉的,他画了一个圆肚子,快乐的脸的人。

“六个星期。。。七个。。。我忘了,”疲倦的人说。“在头几天与拉环相遇,不久后与戈纳克会师。有人陪伴真好。”有一段时间,刀子刮盘子,锡杯被捡起来放回地上。“是什么让你离开的,特德?”那人继续说道。

“我知道他们是来找我的,”泰德声音圆润地回答,哈利突然知道了他是谁:唐克斯的父亲。“听说食死徒上周在这一带,决定我最好逃跑。出于原则,我拒绝登记为麻瓜出身,所以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最终会离开。我妻子应该没事,她是纯种的。然后我在这里遇到了院长,什么,几天前,儿子?”

“是啊,”另一个声音说,哈利、罗恩和赫敏面面相觑,沉默不语,但兴奋得忘乎所以,他们确信自己听出了他们的格兰芬多同学迪安·托马斯的声音。

“麻瓜出身,嗯?”第一个人问道。

“不确定,”迪安说。“我小时候,我爸就离开了我妈。不过,我没有证据证明他是个巫师。”

沉默了一会儿,除了咀嚼的声音;然后泰德又说话了。

“我不得不说,德克,我很惊讶遇到你。很高兴,但也很惊讶。听说你被抓了。”

“我是,”德克说。“我跑到阿兹卡班的半路上,冲了出去,打晕了德力士,偷走了他的扫帚。这比你想象的要容易;我认为他目前不太对劲。可能会被驳倒。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和做这件事的女巫或男巫握握手,很可能是他救了我的命。”

又有一段停顿,其间炉火噼啪作响,河水奔腾向前。然后泰德说,“你们两个在哪里?我,呃,总的来说,觉得妖精是属于那个你知道的人的。”

\你有一个错误的印象,\声音更高的妖精说。“我们不偏袒任何一方。这是一场巫师的战争。\

“那你为什么要躲起来?”

“我认为这是谨慎的,”声音低沉的妖精说。\拒绝了我认为是不恰当的请求后,我意识到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

“他们让你做什么?”泰德问。

\不符合我种族尊严的职责,\地精回答道,他的声音越来越粗鲁,越来越不像人类。“我不是家养小精灵。”

“你呢,拉环?”

“类似的原因,”声音更高的妖精说。“古灵阁不再由我的种族单独控制。我不认识任何巫师。”

他用Gobbledegook语低声说了些什么,Gornuk笑了。

“开什么玩笑?”迪安问。

“他说,”德克回答,“有些东西巫师也认不出来。”

有一个短暂的停顿。

“我不明白,”迪安说。

“在我离开之前,我进行了小小的报复,”拉环用英语说。

“好人——我应该说是妖精,”泰德急忙改口道。“我想,没办法把一个食死徒锁在一个戒备森严的老地窖里吧?”

“如果我知道,这把剑就不会帮助他越狱了,”拉环回答道。戈努克又笑了,甚至德克也干笑了一声。

“迪恩和我仍然遗漏了一些东西,”特德说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也是,尽管他不知道。”拉环说,两个妖精发出恶毒的笑声。在帐篷里,哈利的呼吸因激动而变得微弱:他和赫敏互相盯着对方,尽力倾听着。

“你没听说吗,特德?”德克问。\关于那些在霍格沃茨试图从斯内普办公室偷格兰芬多宝剑的孩子?\

一股电流似乎穿过了哈利,当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时,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一个字也没听到,”泰德说。“不是在先知,是吗?”

“几乎没有,”德克笑着说。“拉环告诉我,他是从在银行工作的比尔·韦斯莱那里听说的。其中一个试图拿走剑的孩子是比尔的妹妹。”

哈利瞥了一眼赫敏和罗恩,他们两个都紧紧地抓着可伸长的耳朵。

“她和几个朋友闯进斯内普的办公室,砸开了他显然存放宝剑的玻璃柜。斯内普在他们试图把它偷偷带下楼梯时抓住了他们。”

“啊,上帝保佑他们,”特德说道他们怎么想的,认为他们可以用这把剑对付那个人?还是斯内普本人?\

“嗯,不管他们想用它做什么,斯内普认定剑放在那里不安全。”德克说。“几天后,我想,一旦他得到神秘人的许可,他就会把它送到伦敦,保存在古灵阁。”

妖精们又开始笑了。

“我还是不明白这个笑话,”泰德说。

“这是假的,”拉环刺耳地说。

“格兰芬多之剑!”

“哦,是的。这是一个复制品——一个非常好的复制品,这是真的——但它是巫师制作的。最初的盔甲是几个世纪前由地精锻造的,它拥有某些只有地精制造的盔甲才拥有的属性。不管格兰芬多的真剑在哪里,它都不在古灵阁银行的金库里。”

“我明白了,”泰德说。\我想你没有告诉食死徒这些吧?\

“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用这些信息来麻烦他们,”拉环得意地说,现在泰德和迪安加入了戈尔努克和德克的笑声。

在帐篷里,哈利闭上了眼睛,希望有人能提出他需要答案的问题。过了一分钟,好像是十分钟,迪安答应了。他也是(哈利猛然想起)金妮的前男友。

“金妮和其他人怎么样了?那些想偷它的人?”

“哦,他们受到了惩罚,而且很残酷,”拉环冷漠地说。

“不过,他们还好吧?”泰德很快问道。\我是说,韦斯莱一家不希望他们的孩子再受伤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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