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五到八全集

第7章 鼻涕虫俱乐部

哈利坐直了身子,很感兴趣。马尔福不像会放弃展示他作为级长的权力的机会,他在过去的一年里愉快地滥用了这种权力。

“他看到你的时候做了什么?”

“老样子,”罗恩冷漠地说,做了一个粗鲁的手势。“不过,不喜欢他,是吗?好吧。。。“那是”——他又做了一个手势——“但是他为什么不在外面欺负一年级新生?”

“不知道,”哈利说,但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难道这看起来不像马尔福有比欺负年轻学生更重要的事情吗?

“也许他更喜欢审问小队,”赫敏说。\也许当级长之后就有点乏味了. \

“我不这么认为,”哈利说。“我想他是——”

但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他的理论,隔间的门又滑开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三年级女生走了进来。

“我应该把这些交给纳威·隆巴顿和哈利·P·波特,”她支吾道,当她的目光与哈利的目光相遇时,她的脸变得通红。她手里拿着两张用紫色丝带扎着的羊皮纸卷轴。不知所措的哈利和纳威拿起写给他们每个人的卷轴,女孩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隔间。

“什么事?”当哈利打开他的信封时,罗恩问道。

“邀请,”哈利说。

哈利,

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去c车厢吃午饭,我会很高兴的。

真诚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斯拉格霍恩教授是谁?”纳威问道,对自己的邀请感到困惑。

“新老师,”哈利说。“嗯,我想我们得走了,不是吗?”

“但是他要我干什么?”纳威紧张地问,好像他在等着被留堂。

“不知道,”哈利说,这不完全是真的,尽管他还没有证据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听着,”他突然灵机一动,接着说,“我们到隐形衣下面去,这样我们就可以在路上好好看看马尔福,看看他在干什么。”

然而,这个想法没有实现:走廊里挤满了寻找午餐推车的人,穿着斗篷是不可能通过的。哈利遗憾地把它放回包里,心想要是能穿上它避开众人的注视就好了。自从他上次走下火车以来,人们的注视似乎越来越强烈了。不时地,学生们会冲出他们的隔间,以便更好地看他一眼。唯一的例外是秋·张,她一看到哈利来了,就冲进了她的车厢。当哈利经过窗户时,他看到她正和她的朋友玛丽埃塔进行着坚定的交谈,玛丽埃塔化了很厚的妆,但并没有完全掩盖她脸上残留的奇怪的丘疹。哈利微微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当他们到达C车厢时,他们立刻发现他们不是斯拉格霍恩唯一的被邀请者,尽管从斯拉格霍恩受到的热情欢迎来看,哈利是最受欢迎的。

“哈里,我的孩子!”斯拉格霍恩说,一看到他就跳了起来,他那覆盖着天鹅绒的大肚子似乎填满了车厢里所有剩余的空间。他闪亮的光头和银色的大胡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他背心上的金色纽扣一样。“很高兴见到你,很高兴见到你!你一定是隆巴顿先生!”

纳威点点头,看起来很害怕。斯拉格霍恩做了个手势,他们在仅有的两个最靠近门的空座位上相对坐下。哈利扫视了一下他们的同伴。他认出了他们年级的一个斯莱特林学生,一个高个子黑人男孩,有着高高的颧骨和长长的斜眼;还有两个哈利不认识的七年级男生,挤在斯拉格霍恩旁边的角落里,看上去她好像不太确定自己是怎么到那里的,这就是金妮。

“现在,大家都认识了吧?”斯拉格霍恩问哈利和纳威。“布雷斯·扎比尼是在你的一年,当然——”

扎比尼没有做出任何认出或问候的表示,哈利和纳威也没有: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学生在原则上互相厌恶。

“我是科马克·麦克拉根,也许你们曾经见过面——?没有?”

麦克拉根,一个身材高大、头发浓密的年轻人,举起了一只手,哈利和纳威也朝他点了点头。

“——这是马库斯·贝尔比,我不知道是不是——?”

身材瘦削、神情紧张的贝尔比勉强笑了笑。

“——这位迷人的小姐告诉我她认识你!”斯拉格霍恩说完了。

金妮从斯拉格霍恩背后朝哈利和纳威做了个鬼脸。

“现在,这是最令人愉快的,”斯拉格霍恩惬意地说。“一个更好地了解你们所有人的机会。给你,拿张餐巾纸。我自己打包了午餐;据我所知,手推车上的甘草棒很重,一个可怜的老人的消化系统不太适应这些东西。。。野鸡,贝尔比?”

贝尔比吃了一惊,接过了看起来像半只冷野鸡的东西。

“我刚才在这里告诉小马库斯,我很高兴能教他的叔叔达摩克利斯,”斯拉格霍恩告诉哈利和纳威,这时他正在传递一篮子面包卷。“杰出的巫师,杰出的,他的梅林爵士团最当之无愧。你经常见到你叔叔吗,马库斯?”

不幸的是,贝比刚刚吃了一大口野鸡;在匆忙回答斯拉格霍恩时,他咽得太快,脸色发紫,开始窒息。

“阿纳尼奥,”斯拉格霍恩平静地说,用魔杖指着贝尔比,贝尔比的气道似乎立刻畅通了。

“不是。。。他不多,不,”贝尔比气喘吁吁地说,他的眼睛流泪。

“嗯,当然,我敢说他很忙,”斯拉格霍恩疑惑地看着贝尔比说道。\我怀疑他没有经过相当艰苦的工作就发明了狼毒药剂!\

“我想是的。。. \贝尔比说,他似乎不敢再咬一口野鸡,直到他确信斯拉格霍恩已经了结他。“呃。。。你知道,他和我爸爸相处得不太好,所以我不太了解。。. \

斯拉格霍恩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转向麦克拉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现在,你,科马克,”斯拉格霍恩说,“我碰巧知道你经常见到你的提比略叔叔,因为他有一张你们两个在诺福克打猎的精彩照片,我想是吧?”

“哦,是的,那很有趣,真的,”麦克拉根说。“我们和伯蒂·希格斯和鲁弗斯·斯克林杰一起去了——显然,这是在他成为部长之前——”

“啊,你也知道伯蒂和鲁弗斯?”斯拉格霍恩眉开眼笑地说,现在他正端着一小盘馅饼在周围转悠;索姆

哎呀,贝尔比被漏掉了。“现在告诉我。。. \

正如哈利所怀疑的那样。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受到了邀请,因为他们与某个知名人士或有影响力的人有联系。。。除了金妮。在麦克拉根之后被审问的扎比尼,原来有一个以美丽着称的女巫做母亲(从哈利可以看出,她结过七次婚,每一次她的丈夫都神秘地死去,留给她成堆的黄金)。接下来轮到纳威了:这是非常不舒服的十分钟,因为纳威的父母,着名的傲罗,已经被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和几个食死徒的密友折磨得精神错乱了。在对纳威的采访结束时,哈利觉得斯拉格霍恩对纳威有保留意见,还想看看他是否继承了他父母的天赋。

“现在,”斯拉格霍恩说着,在座位上移动了一下,带着主持人介绍他的明星表演的样子。“哈利·波特!从哪里开始?我觉得我们整个夏天相遇时,我只是触及了皮毛!”

他盯着哈利看了一会儿,好像他是一只特别大而多汁的野鸡,然后说,“天选之子,他们现在在叫你!”

哈利什么也没说。贝尔比、麦克拉根和扎比尼都盯着他。

“当然,”斯拉格霍恩说,密切注视着哈利,“多年来一直有谣言。。。我记得当——嗯——在那个可怕的夜晚——莉莉——詹姆斯——你活了下来,据说你一定有超乎寻常的力量——”

扎比尼轻轻咳嗽了一下,这显然是表示被逗乐了的怀疑。一个愤怒的声音从斯拉格霍恩背后爆发出来。

“是啊,扎比尼,因为你太有才华了。。。摆姿势。。. \

“哎呀!”斯拉格霍恩舒服地笑着,看着金妮,金妮正瞪着斯拉格霍恩大肚子周围的扎比尼。“你要小心,布雷斯!当我经过这位年轻女士的马车时,我看到她表演了最神奇的蝙蝠怪魔法!我不会惹她!”

扎比尼只是看起来轻蔑。

“不管怎样,”斯拉格霍恩说着,转向哈利。“今年夏天有这样的传闻。当然,一个人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众所周知,先知印刷不准确,犯错误。。。但是,从目击者的人数来看,毫无疑问,魔法部里发生了一场骚乱,而你就在现场!”

哈利除了直截了当地撒谎之外,找不到任何出路,他点点头,但还是什么也没说。斯拉格霍恩微笑着看着他。

“太谦虚了,太谦虚了,难怪邓布利多这么喜欢——那么你当时也在场?但其余的故事——如此耸人听闻,当然,一个不知道该相信什么——这个虚构的预言,例如——”

“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预言,”纳威说,一边把天竺葵变成了粉红色。

“没错,”金妮坚定地说。“内维尔和我都在那里,所有这些‘天选之子’的垃圾都是先知像往常一样编造的。”

“你们俩也在那里,是吗?”斯拉格霍恩饶有兴趣地说,一会儿看看金妮,一会儿看看纳威,但是在他鼓励的微笑面前,两个人都平静地坐着。“是的。。。好吧。。。诚然,先知经常夸大其词,当然。。. \斯拉格霍恩说,听起来有点失望。“我记得亲爱的格温诺格告诉我(格温诺格·琼斯,我的意思是,当然,霍利黑德哈比队的队长)-”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往事,但是哈利清楚地感觉到斯拉格霍恩并没有结束他,他也没有被纳威和金妮说服。

下午,关于斯拉格霍恩教过的杰出巫师的轶事越来越多,他们都很高兴加入他在霍格沃茨称之为“斯拉格俱乐部”的组织。哈利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但不知道如何礼貌地这么做。火车终于从又一段长长的薄雾中出现,进入红色的夕阳中,斯拉格霍恩环顾四周,在暮色中眨着眼睛。

“天哪,天已经黑了!我没注意到他们已经点灯了!你们最好都去换上你们的长袍。麦克拉根,你一定要顺便来借那本关于屁股的书。哈利布莱斯。。。你路过的任何时候。你也一样,小姐,”他冲金妮眨了眨眼睛。“好吧,你走吧,你走吧!”

当他从哈利身边挤到昏暗的走廊时,扎比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哈利饶有兴趣地回了他一眼。他、金妮和纳威跟着扎比尼沿着火车往回走。

“我很高兴那已经结束了,”纳威咕哝道。“奇怪的人,不是吗?”

“是的,他是有点,”哈利说,眼睛盯着扎比尼。“你怎么会在那里,金妮?”

“他看见我对扎卡赖斯·史密斯施了魔法,”金妮说。“你还记得那个来自赫奇帕奇的白痴吗?他不停地问在魔法部发生了什么,最后他让我非常恼火,我对他施了魔法——当斯拉格霍恩进来的时候,我以为我会被留堂,但他只是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魔法,并邀请我共进午餐!疯了,嗯?”

“邀请某人的更好的理由不是因为他们的母亲很有名,”哈利说,皱眉看着扎比尼的后脑勺,“或者因为他们的叔叔。。. \

但是他中断了。他刚刚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鲁莽但可能很棒的主意。。。再过一分钟,扎比尼就要重新进入斯莱特林六年级的教室了,而马尔福将会坐在那里,认为除了斯莱特林的同学们,没有人会听到他的声音。。。如果哈利只能从他身后进来,不被发现,他会看不到或听不到什么?的确,剩下的路程不多了——从窗外闪烁的荒凉景色来看,霍格莫德车站离这里不到半小时的路程——但是似乎没有其他人准备认真对待哈利的怀疑,所以要由他来证明这些怀疑。

“待会儿见,”哈利低声说,掏出隐形衣,披在身上。

“但是你在——?”纳威问。

“以后再说!”哈利低声说,尽可能小声地追着扎比尼,尽管火车的嘎嘎声使得这种谨慎几乎毫无意义。

走廊现在几乎空无一人。几乎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车厢,换上校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虽然他尽可能靠近扎比尼而不碰到他,但是当扎比尼打开门的时候,哈利还是没有足够的速度溜进车厢。当哈利急忙伸出他的脚阻止它关上时,扎比尼已经把它关上了。

“这东西怎么了?”扎比尼生气地说,他把滑动门反复砸向哈利的脚。

哈利抓住门,用力推开它;扎比尼仍然抓着把手,侧身倒在格雷戈里·高尔的腿上,在随后的骚动中,哈利冲进车厢,跳上扎比尼暂时空着的座位,把自己吊到行李架上。幸运的是,高尔和扎比尼正在对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为哈利很确定他的脚和脚踝已经露出来了,因为斗篷在他们周围飘动;事实上,在那可怕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马尔福的眼睛随着他的教练向上移动,看不见了。但是高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扎比尼甩了出去;扎比尼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起来很沮丧,文森特·克拉布继续看他的漫画,马尔福窃笑着,躺在两个座位上,头枕在潘西·帕金森的腿上。哈利不舒服地蜷着身子躺在隐形衣下,以确保他的每一寸都被隐藏起来。他看着潘西捋掉马尔福额头上光滑的金发,一边这么做一边傻笑,好像任何人都希望处在她的位置上。马车天花板上摇摆的灯笼给场景投下了明亮的光:哈利可以直接在他下面读到克拉布漫画中的每一个字。

“那么,扎比尼,”马尔福说,“斯拉格霍恩想要什么?”

扎比尼说,“只是想讨好那些有关系的人。”他仍在怒视着高尔。“并不是说他设法找到了很多。”

这个消息似乎并没有让马尔福高兴。

“他还邀请了谁?”他问道。

“格兰芬多的麦克拉根,”扎比尼说。

“哦,对了,他叔叔是魔法部的大人物,”马尔福说。

“——另外一个叫贝尔比的人,来自拉文克劳——”

“没有

别理他,他是个笨蛋!”堇说。

“——还有隆巴顿、波特和那个韦斯莱家的女孩,”扎比尼说完。

马尔福突然坐了起来,把潘西的手推到一边。

“他邀请了隆巴顿?”

“嗯,我想是的,因为隆巴顿在那里,”扎比尼冷漠地说。

\隆巴顿有什么让斯拉格霍恩感兴趣的?\

扎比尼耸耸肩。

“波特,宝贝波特,很明显他想看一眼被选中的那个,”马尔福冷笑道,“但是那个韦斯莱家的女孩!她有什么特别的?”

“很多男孩喜欢她,”潘西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马尔福的反应。“连你都觉得她好看,是不是,布莱斯,我们都知道你有多难取悦!”

“不管她长什么样,我都不会碰像她这样肮脏的小叛徒,”扎比尼冷冷地说,潘西看起来很高兴。马尔福靠在她的腿上,让她继续抚摸他的头发。

“嗯,我同情斯拉格霍恩的品味。也许他有点老糊涂了。可惜,我父亲总是说他年轻时是个好巫师。我父亲曾经是他的一个宠儿。斯拉格霍恩可能还没听说我在火车上,或者——”

“我不会指望一个邀请,”扎比尼说。“当我第一次到达时,他问我关于诺特的父亲。显然,他们曾经是老朋友,但当他听说自己在魔法部被抓时,他看起来不高兴,诺特也没有收到邀请,是吗?我不认为斯拉格霍恩对食死徒感兴趣。”

马尔福看上去很生气,但却挤出了一个非常不幽默的笑声。

“好吧,谁在乎他对什么感兴趣?说到底,他是什么?只是一些愚蠢的老师。”马尔福炫耀地打了个哈欠。“我的意思是,明年我可能就不在霍格沃茨了,那些又胖又老的过时的人喜不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什么意思,明年你可能不在霍格沃茨了?”潘西愤怒地说,立刻停止了对马尔福的梳理。

“嗯,你永远不会知道,”马尔福带着一丝奸笑说道。“我可能会——呃——去做更大更好的事情。”

哈利蜷缩在斗篷下的行李架上,心跳开始加速。罗恩和赫敏对此会怎么说?克拉布和高尔呆呆地看着马尔福;显然,他们对任何向更大更好的目标前进的计划毫无头绪。甚至扎比尼也让好奇的目光破坏了他高傲的面容。潘西继续慢慢抚摸马尔福的头发,看上去目瞪口呆。

“你是说——他”

马尔福耸耸肩。

“妈妈希望我完成学业,但就我个人而言,我现在并不认为这有多重要。我是说,想想吧。。。当黑魔王掌权的时候,他会在乎别人有多少个O. W. L .或者N. E. W. T .吗?他当然不是。。。这将是关于他所得到的服务,他所表现出的奉献精神。”

“你认为你能为他做点什么吗?”扎比尼尖刻地问道。\ 16岁了,还没有完全合格?\

“我刚才说过了,不是吗?也许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合格。也许他要我做的工作不是你需要胜任的,”马尔福平静地说。

克拉布和高尔都像怪兽一样张着嘴坐着。潘西低头盯着马尔福,好像她从未见过如此令人敬畏的东西。

“我能看见霍格沃茨,”马尔福说,他指着黑漆漆的窗户,显然很享受自己创造的效果。\我们最好穿上长袍。\

哈利忙着盯着马尔福,没有注意到高尔伸手去拿他的箱子;当他把它甩下来时,它重重地打在了哈利的头上。他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痛苦喘息,马尔福抬头看着行李架,皱着眉头。

哈利不怕马尔福,但他仍然不太喜欢被一群不友好的斯莱特林发现藏在他的隐形衣下。眼睛还在流泪,头还在跳动,他抽出魔杖,小心翼翼地不弄乱斗篷,屏住呼吸等待着。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马尔福似乎认定那声音是他想象出来的;他像其他人一样穿上长袍,锁好箱子,当火车缓慢而颠簸地爬行时,他在脖子上系上一件厚厚的新旅行斗篷。

哈利看到走廊里又挤满了人,他希望赫敏和罗恩能帮他把东西拿到讲台上。他被困在原地,直到车厢里的人都走空了。最后,随着最后一次颠簸,火车完全停了下来。高尔推开门,用力挤过一群二年级学生,把他们推到一边;克拉布和扎比尼紧随其后。

“你先走,”马尔福对潘西说,潘西正伸出手等着他,好像希望他能握住它。“我只是想检查一些东西。”

潘西离开了。现在车厢里只剩下哈利和马尔福两个人了。人们鱼贯而过,走下黑暗的站台。马尔福走到隔间门口,放下百叶窗,这样走廊那边的人就无法窥视了。然后他弯下腰,再次打开箱子。

哈利从行李架的边缘往下看,他的心跳加快了一点。马尔福想对潘西隐瞒什么?他是不是就要看到那个神秘的坏掉的东西了,而修复它是如此重要?

“完全石化!”

没有任何警告,马尔福用他的魔杖指着哈利,哈利立刻瘫痪了。就像慢动作一样,他从行李架上摔了下来,伴随着痛苦的、震动地板的撞击声,倒在了马尔福的脚下,隐形衣被压在了他的身下,他的整个身体露了出来,双腿仍然荒谬地蜷曲成狭窄的跪着的姿势。他不能移动肌肉;他只能抬头看着马尔福,马尔福咧开嘴笑了。

“我想是的,”他兴高采烈地说。“我听说高尔的皮箱撞了你。扎比尼回来后,我想我看到一些白色的东西在空中闪过。。. \他的目光在哈利的运动鞋上停留了一会儿。\我想,扎比尼进来的时候,是你把门堵住了吧?\

他考虑了哈利一会儿。

“你没有听到我关心的任何事情,波特。但是既然你在这里。。. \

他使劲在哈利的脸上跺脚。哈利觉得他的鼻子断了;血喷得到处都是。

“那是我父亲送的。现在,让我们看看。。. \

马尔福把斗篷从哈利动弹不得的身体下面拽出来,扔在他身上。

“我不认为他们会找到你,直到火车回到伦敦,”他平静地说。“回头见,波特。。。或者不是。”

马尔福小心翼翼地踩着哈利的手指,离开了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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