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几人陷入了沉默，他们都想不通，张沐泽到底为什么只对老天师发起攻击，对于先前主动攻击的陆瑾以及现在主动靠近的夏禾，都没有反应。
张沐泽现在绝对是没有主观意识的！
不然，老天师这个和他关系最近的，不应该什么也没做就遭受攻击，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呢……
与此同时，刚刚调整了逆生三重与金光的张沐泽，正趴在地上休息。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像刚才一样自残了，但是不停地摧毁和修复自身的经脉，即便他没有脑子，他也会疼。
而试探着摸过来的夏禾，静静地蹲在他面前，没有说话，没有接触，只是抱着双腿，静静地看着他。
其实她见过张沐泽这个样子，就那一次，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没有现在这样全身覆盖黑色鳞片，只是有一点轮廓而已。
而她刚刚就想说的，这个状态的张沐泽不会伤人，很安全，只要你不伤到他就行。
但是，还没等她说，老天师就被砸出去了，当时见到那种情况，她实在是有些开不了口。
直到后面陆瑾主动攻击却没有遭到还击，她才再次确定，她是对的。
“还疼吗？”眼看张沐泽彻底趴了下去，夏禾才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头，或者说，他的鳞片。
“……”
“这是什么情况？”胆子贼大的陆玲珑也悄悄摸了过来。
看着夏禾伸手摸张沐泽的头，她也有点想试试……
“别碰他的身体！”曲彤急声制止。
“啊？”陆玲珑匆匆把手伸了回来，一脸懵逼看向跟着自己悄悄摸过来的曲彤。
她不是就在摸吗？为什么不让我碰？
曲彤松了一口气，“他刚刚才被老天师他们坑了自残一把，现在全身的经脉才勉强恢复过来，你现在碰他，他很疼的，反手就是一巴掌给你扇飞信不信？”
“……”陆玲珑面色一滞，她不懂这个啊。
“那她……”
陆玲珑指了指夏禾，她不是也在碰头吗？她怎么没事？
曲彤蹲在地上，慢慢挪到了张沐泽身前，轻轻摸了一把他的脑袋，缓缓道：“他头上的鳞甲比较厚，而且脑门上也没牵扯到什么经脉，所以没事儿，碰这儿他不疼。”
“哦……”陆玲珑闻言，也挪了过来，轻轻摸了一下张沐泽的脑门。
“不过……”曲彤看向一言不发的夏禾，
“你怎么知道他的头可以碰的？”
张沐泽身上的残魂可是蛟龙，不是什么老虎猫咪，头这个部位理应更加敏感才对，摸头这种行为，可是有点上对下的意味的，严重一点的话，甚至是在挑衅对方的威严。
所以，这个夏禾，怎么这么勇的？
“我摸过。”夏禾淡淡道。
“……”陆玲珑，曲彤。
“你摸过？”
“嗯。”夏禾点点头。
“什么时候？”曲彤二人有一股不妙的预感。
“就那次，我和他那个的时候……”说着，夏禾的双颊有些泛红。
“……”
一阵磨牙声传出。
夏禾明显感觉这俩人看她的眼神变了。
在思考了三分之一秒后，夏禾果断低下头，在张沐泽脑门上亲了一口。
随后，在俩人冒火的注视下，无奈的耸耸肩，“那时候他可乖了。”
“……”陆玲珑，曲彤。
小骚货，你是在示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