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用这东西腐蚀你体内那些蛊虫的生命力，但是因为那些蛊虫和你属于共生关系，我不能把蛊虫直接杀死，因为那样你也会死。”张沐泽缓缓解释道，
“我能做的，就是将那些蛊虫的生命力吞噬到一定程度，让它们陷入一种半休眠的状态，这样的话，你身体里的蛊毒在那些蛊虫彻底恢复之前，质量会大幅下降，他们口中的，你所谓的危险性也就没什么了。”
“那我……”听到这句话，陈朵有些激动。
“但是！”张沐泽打断了她，
“这很不好受。”
“我不是唬你，这是一种你无法想象的痛苦，因为你全身都是蛊虫，所以，为了将那些蛊虫的生命力平均的吞噬，我需要在你全身布满水脏雷，那种蚀骨销魂的痛苦，我个人还是不建议的。”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会有多疼。
水脏雷即便只是从外部接触，都会给中招的人带来极为酸爽的体验，那还是在有抵抗的情况下。
不要以为阴雷的威力赶不上阳雷，作为将阳雷修炼到只差一点点的他，对于这两种雷法的力量显现比任何人都清楚。
阴雷只是看起来没那么花里胡哨，但要论攻击力，这玩意儿不必降宫雷弱。
而陈朵在面对水脏雷的时候，不仅不能抵抗，还要让这东西游走全身，那酸爽，万蚁蚀骨不足以形容。
“沐泽师兄，你还是说说第二种吧，这太残忍了！”
陆玲珑一把抓住了张沐泽的右手，一脸真挚的说道。
作为体验过水脏雷的老用户，她很清楚那东西有多疼！
那玩意儿完全就是毒液！
稍稍碰到一点整个人就像会像陷入沼泽一般浑身使不上力，而且还伴随着一种被腐蚀撕咬的剧痛。
要是真在不抵抗的情况下让水脏雷游走全身，那个人就算不死也废了。
“所以我都说了不建议的嘛。”张沐泽收起了水脏雷，
“第二种，是这个。”
说着，张沐泽的右手手指凌空舞动，蓝色的符文在空中勾勒显现，一道具有复古时代气息的符箓凭空出现。
“我改过的困仙符，可以稳压你体内的蛊虫，只是这种困仙符几乎每天都要换，所以我说很麻烦。”
“不过，这两种办法都有同一个效果，会把你变成一个柔弱无力的小姑娘，只是时效差距有点大，我个人建议第二种。”
“……”
“这就是年抛和日抛的差别吧？”陆玲珑概括道。
“差不多，第一种也大概要每年弄一次。”张沐泽估计道。
因为蛊虫与陈朵属于一种特殊的共生状态，他不能将蛊虫伤的太重，不然一个不小心，陈朵就嗝屁了。
“所以，你选择哪种？”
他给出选择，具体怎么做，还是要陈朵来选择。
“……”陈朵再次低下了头。
其实她对于能不能治好自己这所谓的病没有那么在意，变不变成普通人她也不在意。
她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她活着，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
没有目标，没有目的。
就像一个没有去处的孤魂野鬼一样……
只是现在，眼前这个人，他似乎知道她想要什么。
“……”
沉默过后，陈朵抬起头，
“我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