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鸟鸣声滚珠似的滑进她的耳里。
还未睁开眼,沈眉便感到一道炽热的视线投在脸上。
难道是秋月那妮子?
不对,这里并非浣衣房。
想到这,她心底暗生波澜,就这样与对方僵持着。
好在昨儿的昏厥感早已褪去,四肢虽仍些微乏力,但整体并无大碍。
只是凭空出现的窥探,让人心有不悦。
被窝里女子状似无意的侧卧,将闯入的异样视线挡在背后。
可那道目光还是不曾消失,反而越发游移起来,仿佛要翻过高耸的绣被,偷瞧她此刻的模样。
就在沈眉耗尽耐性,手肘发力翻转起身之际,却径直僵在原地。
为何她身上覆有棉被?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明明已用尽气力。
“沈丫头,昨儿可睡得安稳?”吴婶堆起笑意,薄唇边那颗黑痣愈发显眼。
“托大夫人的福,甚好。”
稳住心神后,沈眉即刻入戏。
冷静外表下,内里泛起轩然大波。
这锁好的屋门都能进出自如,一铺棉被而已又有何难!
吴婶紧了紧鬓间珠花,轻描淡写道:“快起来伺候,小姐着急赴宴,人手正缺。”
“这就来。”沈眉急声回应。
若非意外,她怎会睡到此时,就连身旁多出一个人都未察觉。
队友倒还好,如遇恶徒怕是在劫难逃。
这事要是被罗队,或者局里那帮家伙知晓,不得集体起哄,给她取个敞亮的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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