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相府门口,洛非晚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我祖父这是什么意思?”
傅云瑾知道她什么也不记得,便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宽慰道:“不知道便算了,日后你会清楚的,孤先走了。”
这又打的什么哑谜啊?她以后会知道,那现在就不能知道了吗?
洛非晚刚想回相府,结果却见相府被守门的家丁关上,透过门缝传来家丁的声音:“小姐,相爷说了,您……您干了那样的事,别回来了。”
洛非晚:“……?”到底是什么事啊!一个两个的能不能把话敞开了讲?!
东宫。
傅云瑾这边刚回来,手下便立刻来报:“主子,查到了,您体内的毒是宁国公所下,他原本想让柳小姐给您解药,从而向皇上求旨赐婚,但没想到您请了洛小姐回来。”
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那洛非晚一事呢?”
手下低下头,语气沉沉:“是柳小姐做的。”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傅云瑾点了点头,拿着一个茶杯在手中把玩:“可有证据?”
“宁国公已经把证据销毁干净,至于蛊虫……属下也没查到从何而来,找不到证据。”
要不是傅云瑾在宁国公府里安插了眼线,是绝对发现不了此事的。
傅云瑾垂下眼帘,语气冰冷:“盯紧柳家,一旦他们准备做什么,立刻告诉孤。”
“顺便,宁国公府的眼线办事不力,这么大的事你们还要孤下令去查!”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手下后背满是冷汗:“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