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个母亲去世,没人关心的孩子,哪里能对抗他呢。
在笔盒里的录音笔里,一字一句的记录着他的罪行。
包括在这之前,还祸害过哪些小姑娘。
那令人恶心的大笑,还有他自以为是又令人不齿的细节。
每当以前,这是他最享受的时候,因为这些年轻的生命听到他的所作所为会对自己绝望,认为自己再也逃不过,从而选择顺从。
“哦,对了,你以为以前没有人带着录音设备进来吗?”
“呵,真是天真啊,不过也正是天真才更显得可爱嘛。”
听到这里的聂倩瞳孔紧缩,接着在这个马老师专门用来做这种事情的房间里。
他准确的翻开她带来的书包,更确切的说,是从笔袋里的那只录音笔。
一瞬间,聂倩的后脊发凉。
旋扭开笔盖,那下面正闪烁着在工作的绿灯。
下一秒,笔尖坠地,接着被他的皮鞋踩得粉碎。
“对,就是这种表情,真是令人愉悦啊,这笔还是花了不少钱吧。”
“怎么样,希望被踩碎的感觉。哈,记得之前也有一个,和你一样,自以为聪明,结果你猜怎么着?”
“疯啦!哈哈哈哈。”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
“她倒是敢讲真话,但是没人信啊。”
“哦,她和你不一样,她有个朋友,不相信,死都要调查,不肯结案,成天在警察面前污言秽语。”
“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让她抑郁跳楼了。”
“话说,那天还是个阴雨天呢,大家嫌弃那血晦气,早早的将人搬走,第二天就把地刷的干干净净了。”
这句话通过聂倩在身上携带的警用窃听器,清晰的传到警局的每个人耳里。
尤其是一位瘦弱的女性身上,她就是在马老师口中疯了的那位,听到这句,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
一些当年还记得这个案件的警官们更是神色各异。
马老师说完,没理聂倩那掉眼泪的表情,他自顾自的眯上了眼睛,像是在怀念。
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露出那早就被烟酒腐朽的大黄牙齿。
“不过也是这几年,像你这种学生越来越少,不太好下手。”
“想活着,从这里出去,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
“那就主动过来,把衣服脱了。”
听到这句,此次执行的任务队长对大家发了个行动信号。
本身就连着窃听器的各位警官已经等着这个信号许久了。
瞬息之间,破门而入,直捣那个房间。
几人踹开木门,已经步入中年的他自然抵抗不了多久,几下擒拿就将姓马的拿下,将双手背过身去。
“哐当”一声,银手铐就已经戴在他手上了。
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大声叫嚷着:“你们不能抓我,你们没有证据,现在你们是属于私闯民宅!!”
执行队长进来将证件对着他一亮,“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五年前恒江中学女学生跳楼一案,以及是否捏造他人的精神病史……”
他吓的腿一软,当年的心理医生并不规范,他确实是走了他妻子那边的关系,有了三甲医院和校医的病例。
接下来的心理评估也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加上当时受到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