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瑾奕承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一副嘲笑的样子呢。”
“我哪敢,”
宁小忆走在前面,瑾奕承就一步一印的跟在后面,
等到出了操场,走到树林的亭子里时,瑾奕承突然拉着宁小忆的手,走向了旁边的亭子里:“走累了吧,休息一会儿。”
“不要,”刚要甩开他的手,瑾奕承突然在她耳旁说了一句话,宁小忆瞬间反应过来:“你,”
“瑾奕承,你能不能要点脸。”
“怎么,”瑾奕承突然眯了眯眼看着她,深长的眼睛有着浓重满的情绪,声音低又沉:
“什么意思,嫖了不负责?嗯?”
什么叫她不负责?
宁小忆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明明是他占了便宜,怎么搞得他吃亏了一样。
宁小忆在这方面上一向面儿薄,这会和人理论这个,她的耳根泛红,只憋出一句:“昨晚是一时冲动。”
她干脆甩开他的手转身准备跑,谁料,被一只胳膊给挡了去。
人被瑾奕承摁在了木桩上。
男人凑了过来,盯着她,以一种严谨的思路,开口:
“来,爷给你顺顺。”
“你那天晚上,喝酒了没有?”
瑾奕承逻辑清晰,一本正经的给她顺出理来。
宁小忆摇头。
“那,你昨天是不是回应我了?”瑾奕承又问。
宁小忆想了一下,她昨天晚上的确是回抱了他的头后迟疑了一下,点头。
“所以,”瑾奕承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在耳边,人更贴近一步,粗粝的指腹碰了碰她的嘴唇。
宁小忆的心缩了一下。想后退,却无处可退。
男人用拇指指腹慢条斯理地刮了一下她的下唇,嗓音里带着清透的笑意:
“你这叫本能爱意。”
粗粝的拇指指腹摁着她的唇角,宁小忆感觉那一块的皮肤层都是麻的,
从他诱哄的语气中回神,宁小忆拍开他的胳膊说道:“我是本能远离你。”
眼看人又要溜走,瑾奕承轻轻拽住她的马尾,
眯了眯眼,语气散漫:“你们教育局的纪检委在哪儿?”
“?”宁小忆疑惑的看着他。
瑾奕承指尖勾过一缕她的黑发,指绕动,哼笑一声:“说你不负责,肇,事,逃,逸。”
看瑾奕承这态度,是铁了心要宁小忆给个交代。
“一个月,”宁小忆认真思考了一下,特意避开他的眼神,后怕地缩一下脖子,“到时不行还能反悔。”
瑾奕承的脸色倾刻变黑,他盯着宁小忆低下头露出一截纤白的脖颈,咬了一下后槽牙,最后脸色变缓,似想通什么:“行,试用期内我争取转正。”
俩人说通后,宁小忆坐在长椅上,看着地面上的积雪,
“怎么突然想来这了?”瑾奕承又问道。
“家里待的闷,想出来转转。”
瑾奕承了解她的家庭,看着她一个人坐在旁边,思绪游神。
“给你讲讲,我在学校的事情吧。”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同学,”
“是同学,不过,既然要交往,那我就把“我”高中的事情和你说说。”
接下来的时间,瑾奕承讲着他在高中的事情,宁小忆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听着,
可他不知道的是,瑾奕承讲的大部分事情,宁小忆都知道,并且很清楚。
当讲到他刚来时这时,宁小忆突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抽着烟,坐在这个亭子里偷听的内个鬼,是你!”
“内个鬼?”瑾奕承突然笑了出来:“宁小忆,你还真是……”瑾奕承无奈的都不知道说什么。
宁小忆撇撇嘴:“本来就是嘛,大半夜谁碰见谁不害怕。”
瑾奕承咬了咬牙:“行,我是鬼,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冬天的夜黑的很快,宁小忆感觉俩人没说一会儿话,天就慢慢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