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震觉得商明这个法术已经十分完善了，作为攻击型法术，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在圣者之下都是无可挑剔，于是咳了一声，缓缓道：“嗯，以为师半神的眼光来看，这个法术已经是不错了，下去后多练练，在实战中也会有不俗的威力。不过，比起为当年，你还是差了一点啊。”
商明听着司空震的话，在说到半神时，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嗯，他一定是在嫉妒我了。一定是了。
商明还记得司空震说过他还是个七十多岁的‘年轻人’是才到圣者境，后面的话师父一定是不想让我骄傲，好感动，呜呜呜呜呜呜……
于是商明回道：“我懂了，谢谢师父。”说完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司空震。
司空震看商明盯着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糟了，我还以为这个组合法术会消耗他至少几个月呢，现在这么早就完了，现在我该说什么。
司空震开始冥思苦想，同时希望商明主动告辞。
商明看着司空震不说话以为他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静静地等在身后。
唉，看来他不懂我的意思啊，罢了，我就教教他如何拥有一颗悲悯的心吧。幸好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没多久他就该去干饭了，哈哈哈哈哈。
于是司空震说道：“好了，为师知道你是一个谦逊的孩子，今天我们不讲战斗，我们讲一讲长安的百姓。”
“百姓？”商明不明白司空震说百姓干什么。
司空震意味深长地看了商明一眼，背过身，来到露天的台子上，向商明招了招手。
商明跟了过去，站在司空震身旁。
“看见了吗？”
“什么？”
“这长安，这长安的百姓。”
占星塔身为长安第二高的建筑，足足有一百二十多米，和在皇城中的参天楼遥遥相望。
商明盯着下方，这里是内城，内城里是车水马龙，是络绎不绝的百姓和行商小贩，屋子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偶有几座占地庞大的宅子，那些事朝廷要员们的府邸。
商明又看向皇城里，下午的皇城冷冷清清，偶有几个宫女和侍卫走过，里面的房子都高大广阔，大多都染着红色或金色的漆。
最后，商明看向了外城，外城占地庞大，围绕着内城，中间有着城墙阻挡，那里才是真正的平民百姓，家里没有人有一官半职的都住在外城，外城的房子排列的紧密但不整齐，相比内城的房子显得矮小，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一片黑灰色的屋顶和通向内城的主干道。
外城的街上没有什么店铺，只有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百姓，他们的家人现在可能在内城里叫卖，在城市外打拼，亦或者在城外的田间劳作，外城是没有城墙的，想到这，商明似乎悟到了什么。
商明不说话，司空震也不打扰他，良久，“师父，我看完了。”
“你看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