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南疆都如临溪城这般实行宵禁吗?这才亥时便不许人外出行走,你们这红粉楼的生意可怎么办?难道全指着我了?”
凌秋一边吃着莺娘喂给她的果子,一边笑着往楼里看去。
莺娘又喂凌秋吃了一颗果子,才娇嗔道:“谁说临溪城是南疆的地方了,虽说临溪城是要道,只要过了城离南疆就近得多了,但是啊,临溪城可是独立城池,可不归任何一方管辖。”
凌秋听见这话顿时就来了兴趣:“哦?独立城池,这离南疆如此的近,竟然未被南疆争夺过去?”
“那可不,都是城主厉害。城主她……”
莺娘面上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身旁的琴娘却听得心惊,忙喝道:“莺娘!”
莺娘听见琴娘的厉喝,瞬间回过神来住了嘴,心有余悸地跟凌秋说:“公子莫怪,城主的事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往两旁快速看了看,确定旁人没有向他们这边看来,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凌秋见她如此动作,又见一旁琴娘讳莫如深的模样,不禁问道:“为何?”
琴娘连忙抬头看了凌秋一眼,摇了摇头,又赶紧把头低下了:“公子别问了。”
为何这般谨慎,莫非那城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这城中的人都受到城主的胁迫了?
若果真如此,那这城主该是何等人物,竟有如此大的势力?
凌秋觉得这个问题墨辰想必知道些许答案,看来她得去好好请教一下他了。
“罢了罢了,不问便是了,看把你们吓的。”
凌秋心里想定了主意,便也不再纠结于城主的问题了。
琴娘见凌秋不再问城主的事情了,脸上终于又带着些笑意。
“公子别怕,只要不涉及城主,别的事情,我们都可以陪你聊聊。”
凌秋转念一想,也无碍,反正城主的事晚些时辰可以去问问墨辰,现下旁敲侧击一些别为妥。
“既然宵禁了,那这些个客人的生意从哪里来?我怎么见着还有人往楼内进来呢?”
一旁的莺娘见凌秋好不容易问了个能说的,忙软软地靠了过来。
“能在这个时辰进来的都是楼里的贵客,都是妈妈亲自迎接领进来的。”
“哦?从何处领来的?”
莺娘摇了摇头:“这便不知了,妈妈自然有她的路子,也从不许我们多问。”
莫非与月娘一般,从暗室进来的?
能从外面往楼内走来,想必这暗室应该是在楼外,而暗门出口就在楼内。
若非如此,月娘当时怎么能这么快就从偏院转移到楼内,再作出一副正往偏院走来的情景。
这个红粉楼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地方,这里的姑娘对城主和贵客这么忌讳,看来这个红粉楼与城主脱不了关系。
城主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能不被南疆收于麾下,莫非有什么南疆忌讳的东西?还是知道什么南疆忌讳的事情?
不管知道些什么,凌秋总觉得这个城主她一定得去会会,也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就是墨辰那边,怎么在不告知他的情况下暗自调查城主?
凌秋苦恼地笑了笑,他对临溪城比自己熟悉,好像不管怎么样都瞒不了他。
“好姐姐,还有什么忌讳吗,我来临溪城不久,光顾着陪姐姐们逗趣了,要是有什么禁忌之处,你们可得提点我啊,不然我可要伤心了。”
凌秋一面说着一面做出西子捧心的模样,将这群美人逗笑得前俯后仰,连连嗔怒着骂她是“混小子”。
凌秋这半个月来也算是红粉楼的常客,偏院自然也留有一间她的房间。
格局布置自然是比不上那些贵客的,但是凌秋是个嘴甜的,挣钱花钱两头都不耽误,自然也得了上好的一间。
凌秋眼看宵禁了,该打听的都打听得差不多了,便借口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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