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墨辰言罢末了又多说了一句:“不是我说你,你的警觉性未免差了些,在南疆,危险无处不在,你这样子黄世伯是怎么放心你自己出来行走的?”
凌秋摇了摇头:“与师父无关,是我决意出来的。”
“对了,我有封信是给汝临王的,但是这里距离南疆国都甚远,可否劳烦你送我一程?”
既然汝临王就在南疆国都,凌秋觉得自己势必要深入虎穴一番了,但是去往国都的真相不能告知他们,自己还是要伺机而动。
“如此之巧?那你随我一同回府吧,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太妥当?”
凌秋朝自己上下看了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扯了扯袖口:“何处不妥?”
墨辰一脸嬉笑指了指凌秋的脸:“我墨辰的身边怎么会出现这么普通的女人,你这相貌可否换一个?”
凌秋瞥了一眼墨辰的脸,又抬头看了一眼月光,冬日里阴风阵阵月色惨白,她要不趁着四下无人冲这张脸洒一阵毒粉算了。
“不能,我真实面貌更丑,你确定要换?”
墨辰闻言居然真的皱着眉头,仔细地端详起了凌秋易容的面皮。
而后大手一挥,状似十分好说话的样子:“那便算了,你这样貌仔细看着也还过得去,普普通通的倒也不错。”
凌秋不愿再与他闲聊:“何时启程?”
“不急,我在这的事情还没完成,姑娘莫不是有要紧之事,或者黄世伯信中出了大事?”
“没有,师父的信函写了什么我并未看过,不过你既有要事,那我自己先行一步,不麻烦公子了。”
凌秋行了一礼,转身就欲离开,她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辰,爹娘的事不能再拖了。
“溪月姑娘且慢。”
墨辰抬手拦住了她。
“为何如此心急?”墨辰不解,“是否是黄世伯出事了,可否据实相告?”
“师父并未出事,只是我有急事要去处理,不能在此处耽搁时日。”
墨辰见她神情严肃,不像是在扯谎:“我确实有要事,眼下确实脱不开身,不然姑娘多等一日,明日夜里再启程?看在黄世伯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放心让你一个人走。”
凌秋心下思索,也罢,干粮什么的也要补充,明天再出发也可以。
只是如若真的前往汝临王府,南疆国君势必知晓,这样自己身边少不了有探子跟踪,多待一晚可以,但是跟墨辰一起出发想必是不成的。
思及至此,凌秋也同意了墨辰的建议:“那便多待一晚了,只是我风餐露宿惯了,寻一普通客栈歇息便好,公子不必小心护送。”
墨辰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多劝:“那好,由我帮姑娘找一家可靠的客栈住下,明天出发时再来接姑娘同行,如何?”
“可以。”
凌秋颔首,表示并无意见。
话便这样说定了,凌秋跟着墨辰的步伐来到一家客栈,暂时歇息一晚。
——
眼见墨辰离开,凌秋连忙起身,摸出怀中的信函,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将信拆开看看。
黄老儿连易容术教给了别人这种事都没告知她,保不齐信中还写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还是先拆开看了方为妥当。
信函拆开,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凌秋左右翻看,确定信封内未夹藏着别的东西。
又看了看信纸,拿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又放在烛火上烤了烤。
“确实没什么异常,写的也只是交代了一下师徒关系,和希望汝临王能在危急时刻伸出援手之类的话。”
凌秋暗笑自己的小人之心,将信纸仔细折好,又用烛蜡封了口才收入怀中。
“既然信函没有问题,那就该即刻启程去南疆国都了。”
凌秋用过晚膳后从客栈出来,未曾留意到略微有些暗红的月色。
她若无其事般闲逛着,时而买买干粮,时而逛逛首饰,实际上都是在趁机熟悉临溪城的地形。
临溪城虽然是临近南疆国都的要道,但是它地形复杂,背靠密林和山脉。
人员掺杂不清,只要有通行文书,不管是什么国家的人都能进到这里来。
这城池外紧内松,一旦出事,势必祸及南疆国都,不知道这样的城防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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