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回到屋内,凌秋赶紧打起了腹稿。
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才能在那只狐狸的眼皮子底下,装做不经意地引出南疆这个话题,能让他主动送她去别院养病。
有了堂堂世子的发话,她才能更安心地借别院之由偷偷去南疆,而又不怕他来揭穿自己。
“是得好好想想。”
凌秋匆忙地吃了午膳,便开始在屋子里踱步,想了一个又一个的说法,但是都被她否决掉了。
“云世子那人极聪明,说了是去养病,那光靠表象可不行,总要真的生场病才好。”
这般想着,便跑去隔壁厢房,将午睡的黄酉喊起来:“师父,您帮我算算,这几日可有雨雪天气。”
某种程度上凌秋确实没有欺骗云谦,她虽然身子大好,但是失去的精血没那么快补回来。
现在只能让黄老头帮她算一卦了,不然牵动心脉旧伤,那就真的是伤上加伤,她不去别院静养都不行了。
黄酉睡得正好,猛一下被人推醒,眼都不想睁,没好气地说:“昨日算过了,今夜就有雨,但下的时辰不久,约莫两个时辰,你意欲何为?”
真有雨,凌秋觉得天助她也。
复而又推了推黄酉:“何时有雨?”
“戌时!戌时!”
黄酉一拍床榻:“再吵闹就把你当成包袱丢出去!”
“好好,知道了,谢谢师父。”
凌秋话音放轻,蹑手蹑脚地从黄酉屋子里退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黄老头的起床气越发大了。”
“现已至未时,时间不多了。”她又抬头算了算时辰,“既是戌时,那我酉时前就得做好准备了。”
说完凌秋又愁眉紧锁:“药效也是今夜方才起效,戌时啊,得好好利用才行。”
既要生病,又不能真的一病不起,又要刚好跟黄酉给的药效一起发作出来,才最是逼真唬人的。
凌秋想了又想,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少不得牺牲一些,成全一下英雄救美的戏码了。”
——
酉时将过,凌秋立刻往黎大夫的药庐而去,借口寻了几株药材补身,特地掐着时辰从“幽竹居”前的青石小路上走过。
趁着四下无人,凌秋狠了狠心,将脚踩进了假山石缝里,而后紧抿着双唇,深吸一口气,紧闭上着眼睛将足跟猛然一扭。
“嘶——”脚腕瞬间青紫肿胀了起来,鞋袜还隐隐透出血迹,直疼得她无力站立,只能靠坐在假山上频频抽气。
豆大的汗珠从凌秋鬓间流下,她咬着牙挪到一旁的石阶上。
抬眸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石阶旁的屋檐,选了个最不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坐下。
一边还盘算着雨什么时候下,一边又想着编什么样的理由最能让人信服,可别让她白疼这一场。
不多时,淅淅沥沥的雨果然开始落下,青石小路瞬间被打湿成了泥泞小路,两旁的树枝被风刮得“哗啦”作响,雨势越发大了起来。
凌秋被冷风吹得浑身战栗,说不上是冷的还是疼的。
她看着自己身上湿了一半的裙摆,算好了时辰,撑着身子拖着一条伤腿,慢慢往前挪动。
不过还好冬日里衣物厚实,便是湿透了也看不出什么。
青石小路是“幽竹居”的必经之路,这样大的雨夜,青风势必会出来查看情况关紧院门。
果然,凌秋还没挪动多久,青风就瞧见了她。
“初一姑娘,这是怎么了?淋了这一身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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