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青风有些不明白,他挠了挠头:“世子,初一姑娘不是侍女还能是什么人?”
“你说得对,不过这个初一姑娘手指皮肤细嫩,看着可不像伺候人的侍女。“
云谦抬眸往院外看去:“头戴幕离精通药理,说是侍女,但是礼数周全,这举手投足间的气韵一般人可学不来。”
云谦侧头朝窗台看去,庭院里的大树全都染黄了树叶,偶尔还有一片黄叶偷偷飘进了窗台,他细细瞧着,觉得这病中无聊的日子似乎有意思了起来。
这边凌秋在积极做着药膳,那边黄酉和镇北侯正因为巫蛊一事心事重重。
黄酉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了口气问道:“巫蛊一事侯爷可有头绪?”
镇北侯搁下了茶盏,眼中迸发出怒火,半晌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谦儿武艺不弱,我这侯府可算得上是铜墙铁壁,想蒙混进来而不被人察觉绝不是易事。况且谦儿为人低调洁身自好,并不曾流连烟花和与人结怨。如今唯一的可能就是西境和南疆了。”
“关于西境王爷知道多少?”
“当今陛下是靠西境一战的军功击败诸皇子夺得皇位的,有人说陛下主动请缨西境一战,除了为了皇位,还有情仇。”
镇北侯压低了声音,沉声道:“此乃皇室辛秘,本不该妄议。但本侯相信仙长为人,定不会随意传扬出去。”
黄酉颔首应下:“兹事体大,草民明白。”
“本侯虽是陛下身边的重臣,但陛下心思深沉胸有谋略,本侯对他的事也知之不多。”
“传言陛下当年还是皇子时心怡南疆公主有心求娶,但先帝不愿,便和南疆王从中作梗迫使公主和亲西境。”
“但也有传言陛下一心求娶实是一厢情愿,南疆公主对陛下并无情分,和亲西境也是为了巩固南疆政权,自愿为国捐躯。”
镇北侯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陛下还是灭了西境,又一把火烧了西境王宫,南疆公主和和亲所带过去的蛊虫全都葬身了火海。
加之陛下对蛊毒之物深恶痛绝,我朝已多年不曾有蛊毒之物出现了,但现在蛊虫却出现在谦儿体内,还是当年南疆公主带过去的‘无息’。”
镇北侯忧思重重:“此事若被陛下知晓,不知道会否有小人故意在陛下面前煽风点火,置我镇北侯府于死地。”
说完对着黄酉一拱手:“还请仙长尽力医治我儿,本侯和谦儿的两份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黄酉侧身避过了镇北侯行的礼:“侯爷言重了,草民定当尽力而为。”
——
秋日里风大,日头也亮的晚了些,但凌秋不论晴雨,日日都早早的拿着药膳来到幽竹居,平日里青风一开院门便能看到她。
偏偏这一日的清晨凌秋晚来了一刻钟。
青风打开院门没看到凌秋,十分诧异地探出头往院门前的青石路上望去,就见凌秋脚步虚浮,有些恹恹地提着食篮慢慢走来。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与观察,青风肯定凌秋并不是身子娇弱的女子,不至于走路如此虚浮,心下便猜测她是生病了?
凌秋本就不愿伺候云谦吃药,今日身子不适,干脆将食篮往青风手里一塞,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虽说凌秋头上戴着幕离,看不见神情,但青风总觉得凌秋今日脾气有些大,不愿搭理他,似乎还有些怕冷,刚刚风一吹好像还打了个寒战。
青风挠了挠头想了又想,觉得凌秋也算是自家世子的半个恩人了,若是身子有恙还是应该去关心一下吧。
经过几日的休养,云谦精血恢复了些,身上的蛊毒已被压制也无大碍了,他这几日都能起身看些书了。
他正翻着书页,就见青风呆愣愣地走了进来,身后并未跟着凌秋的身影,他又朝门前看了看,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初一姑娘对于我吃药膳一事一向严谨,每次都要看着我吃完才走,今日怎么不见她来?”
青风将食篮中的药膳摆好,回忆了一下凌秋的状态,还是照实回复了。
“初一姑娘把药膳塞到我手里就走了。但是我见她今日脚步虚浮,步子走得又急,也不正脸看我,而且还有些怕冷,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云谦停下了书本翻页的动作,指尖摩挲着书页,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生病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院子里正落了一地的枯叶:“莫不是染上了风寒?”
云谦喝了两口药膳,抿了抿唇,还是对青风吩咐着:“去看看初一姑娘怎么了,可需要什么帮助?”
青风咧着一口白牙,笑着应了声“是”,一个纵跃便从院墙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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