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瞿被潘氏的话震得哑口无言,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坚决,如此果敢。
“既然你如此瞧不上我们,那咱们就和离!”潘氏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然和果断:“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母亲!”谢知南和谢知意同时惊呼出声。
潘氏看着他们,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安慰道:“南儿,一一,你们别怕。母亲是绝不会让你们受此委屈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们。”
谢侯爷冷笑声,笑容轻蔑,仿佛一个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不屑,他的眼神里藏着锋利的刀子,冷冷地说:“潘歆瑶,你有什么资格说和离,你只配得到本侯的一纸休书!”
他仿佛拿捏住了潘氏的命脉一般,毫不留情的开口。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潘氏的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被冬日的寒风吹过的白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屈辱,但她紧紧地咬着牙,不让泪水滑落。
她不怕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她可以忍受世人的冷漠和无情,但她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的一双儿女因为此事被人羞辱。
在世人眼中,和离与休书确实是天差地别的待遇。
和离,意味着夫妻双方经过协商,和平分手,彼此保持尊重和体面。而休书,则是男方单方面对女方进行否定和羞辱,是女方被扫地出门的象征。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大声说道:“谢鸿瞿,你别忘了,我潘家虽比不上谢家显赫,却也是一方望族,钱财万贯,岂容你如此践踏!”
她的话语充满了力量和坚定,仿佛是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室内的沉闷和压抑。
谢侯爷的脸色微微一变,侯府一直入不敷出,若不是潘氏的嫁妆支撑,侯府早就垮了。
他之所以如此嚣张,只是因为他以为潘歆瑶不敢反抗,他以为他可以随意践踏她的尊严。
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暴正在聚集。
谢侯爷的脸色变幻莫测,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而潘歆瑶则保持着冷静和坚定,她知道,这一刻,她必须为自己和孩子们争取到应有的尊严和尊重。
谢知意与兄长谢知南对视一眼,兄妹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默契。
谢知意挺直腰板,声音坚定地对谢侯爷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嫁进侯府这么多年,她操持家务,孝敬公婆,照顾子女,并无任何过错。你若是因为一时的气愤,就要写下休书,那简直是荒谬至极!若你执意如此,我身为郡主,也不得不以我的身份,去面见太后和皇上,请他们来评判一下,究竟谁对谁错!”
她虽然不想用身份压人,但却不得不承认,以势压人,确实能带给她很多便利。
谢知南也紧随其后,他声音沉稳地说道:“父亲,母亲为侯府付出了这么多,你不能就这样羞辱她。我相信,太子殿下也会看在我曾经帮他一次的份上,给我一些面子。”
谢侯爷被兄妹俩的话语气得脸色铁青:“你......你们!简直不可理喻!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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